淮齊月見林婉娘似是生氣的模樣,馬上幫自家表哥解圍道:“表哥許久不見你,乍然見到,豈能不高興到失智?”
林婉娘聽淮齊月如此說,面上肅色稍緩:“是嗎?”
這兩字林婉娘是問的越公子。
“才不是!”越公子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想林婉娘。
淮齊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越公子一眼。
林婉娘卻已經從越公子的反應中知道了答案,也不與越公子計較,畢竟“嬌夫”就得寵著不是?
一點小脾氣罷了,都是小情趣,她可是要做堅決不動手的疼人妻主的。
林婉娘心中愉悅地想著,嘴上也沒歇著,做起了中人,介紹起了在場兩方人。
“原來是七聰之一的戚大郎君,幸會!幸會!”廖銘松在知道戚玉寐是誰後,當即就熱絡起來。
本來看戚玉寐生得模樣,廖銘松還以為這是哪家專門培養出來送給權王或是林婉孃的美郎君呢。
所以先開始戚玉寐進來,廖銘松只將他當做花瓶,壓根就沒將他當回事,這會聽說他是七聰之一的戚玉寐,馬上就搞起了關係。
蔣茯海反應也不慢,也馬上找機會和戚玉寐搭起了話。
戚玉寐也正想和庫州的世家搞好關係,對兩人的熱絡來者不拒。
於是,戚玉寐很快就和這廂房內的男子熟絡起來。
蔣茯苓與廖銘蘭、淮齊月三人也沒閒著,和尚睨、隨邊凌、秦良禾、秦芯蘭搭起了話。
“你原來是隨司寇的嫡妹,倒是長得與他不像。”
廖銘蘭是真的吃隨邊弘的長相的,覺得沒有誰長得能有他精緻俊美的。
隨邊凌大大方方道:“我長的像爹,大哥像我娘。”
“原來如此。”廖銘蘭點頭,然後拉了秦芯蘭的手道:“秦娘子真是好福氣,家裡竟然給你訂了這麼一門好親。”
秦芯蘭雖未見過隨邊弘,但對他在外的名聲早有耳聞,好的壞的都有聽過,略顯羞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福氣不福氣的,也要之後才知道。”
尚睨拍著胸脯道:“秦妹妹你放心,若他欺負你只管說來,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
秦良禾問:“揍人嗎?”
很顯然,若是揍人,她也想加入。
尚睨嬌聲道:“那是粗蠻人愛做的,被打的賤人也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們是斯文人,用別的法子教訓更好。”
廖銘蘭一聽來了勁,湊到尚睨身邊小聲問:“什麼辦法?”
人吧,還真就講個眼緣。
尚睨一見到廖銘蘭便心生好感,見她感興趣地問,附耳就小聲與她將方法講了。
廖銘蘭聽了不住地拍手,直呼尚睨高明。
而蔣茯苓在知道秦氏姑侄與林知皇的關係後,一門心思地想和這兩人搞好關係。
不一會兒,蔣茯苓也與秦良禾、秦芯蘭熟絡了,相談甚歡。
廂房內的兩撥人都只顧著結交新友,倒將林婉娘與越公子這對即將結婚的新人空了下來。
林婉娘終於得閒,側頭仔細看起了越公子。
越公子被林婉娘看得不自在了,問:“看....什麼?”
“一段時日不見,好像清瘦了些。”
瘦點好,臉上稜角更為分明,倒越發俊美了。
越公子卻以為林婉娘在關心自己,眸中有了笑意,問:“為何不回信?”
“避嫌。”
越公子微愕,他們都要成親了,還避什麼嫌?
林婉娘倒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附唇在越公子耳邊道:“你也知道,我在大姊那主掌情報,我與你通訊,說不好哪句話就不小心透露了些什麼。再有,一旦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