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又問:“開青樓,用女子身體做獲取情報的關係網是嗎?”
裴暘立發狠道:“你要殺就殺,休要再在我這套取裴氏的半點訊息。”
“對家族還挺忠心。”
“比不得對家族棄之如敝履的殿下。”
裴暘立這話剛落,林知皇手中的烙鐵便又落在了他身上。
“啊——!”
“好好說話,怎麼還沒學乖?這是篤定自己不會死?”
“死了就死了。”疼勁過去的裴暘立痴痴一笑:“我現在毀容了,與什麼都無緣,活著還不如死了。”
“倒確實是個不怕死的,裴氏的人,每個都挺有趣的。”
林知皇說著話,又重新拿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在手上:“有瘋瘋癲癲,又躲躲藏藏的,還有你這麼個故意來挑釁送死的,哈哈哈,倒是神奇的緊。”
“殿下不也流著我裴氏的血嗎?”
“是啊......”林知皇嘆了嘆氣,手中的烙鐵又落在了裴暘立身上,這回,裴暘立早有準備,強忍了沒有痛叫出聲。
“本王身上也有裴氏血脈,倒真是一件讓人不爽的事情。”
林知皇收回落在裴暘立身上烙鐵,嘖聲道:“裴烊勉將裴氏名聲弄得太臭了,本王真是不想被沾上邊啊。”
裴暘立聽林知皇直呼大伯裴烊勉名字,快意地揚首笑了起來:“挺好的,你也不喜歡大伯呢。”
“哦,你也不喜歡?”
林知皇似是與裴暘立閒聊了起來,如果不看她手上又換了一根燒紅了的烙鐵的話。
“是啊,他從小不喜歡我,因為覺得我比他親孫子聰明。”
“唔,比你還笨?那得有多蠢?”
“你!”裴暘立再次怒意爬了滿臉。
林知皇笑:“看來裴氏作惡多端,到底招了報應呢。”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找死?”
“想來真正看看你。”
“用命看本王?你還挺瘋。”
“我的暗衛在庫州城內,他們身上都有炸雷。”
林知皇聽到這話就笑了。
裴暘立皺眉:“笑何?”
“知道嗎?以前也有人用過這招威脅本王。”
“哦?那結果呢?”
“他成功了。”
裴暘立低笑:“殿下這是要為了治下之民,放我走了?”
這次,林知皇手中的烙鐵直接印到了裴暘立的左眼眶上。
“啊啊啊啊!”裴暘立發出淒厲慘叫。
林知皇冷笑道:“同樣的虧,本王還能再吃的第二次?你確實小瞧本王得緊,既然有眼無珠,那就乾脆不要了。”
“啊啊啊啊!”淒厲地慘叫聲後,裴暘立直接暈了過去。
“潑醒。”林知皇見裴暘立暈了,冷聲下令道。
花鈴上前,提了一旁的冷水桶就當頭朝裴暘立潑下。
這水裡是泡了辣椒的,裴暘立現在身上臉上都是被林知皇用烙鐵印出來的傷口,被這種水一淋,人當即又被痛醒了過來,再次持續痛叫。
“澤奣,我來吧。”符驍不太想林知皇在有孕的時候還親自動刑。
林知皇搖頭,擺手示意符驍,她無妨。
裴氏那邊用見血青之毒刺殺於她,害她差點失去溫南方的事,這怒火,林知皇到現在都沒有平息。
裴菱娉看似是要刺殺她的人,但裴菱娉做事,沒有裴氏一族的在後授意,林知皇打死都不信。
現在不過只是收點利息罷了,她火氣都還沒消,一點都不想假手於人。
她為了形勢,已經忍得夠久了。
符驍見林知皇堅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