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見苗躍伏受了重傷還向齊冠首殺去,嘶聲喊著求苗躍伏回來,同時不管不顧的騎馬前奔,欲去阻攔苗躍伏再靠近齊冠首。
綠縛見齊冠首失了武器和馬,此時顧不得管那秦韻,騎馬向齊冠首所在處疾馳而去。
“都散開!”
苗躍伏喝令向自己圍攏過來的親兵,從他身邊散開,騎馬向齊冠首所在處踏馬而去的同時,回手嘶吼著抽出了插在腰間的青玉簫。
“啊——!”
青玉簫尖刺被抽出身體時帶來的痛楚,讓苗躍伏發狠的清嘯,但他的棕眸中,卻透出攝人心魄的興奮戰意。
齊冠首那方親兵一見苗躍伏這狀態,哪敢讓這不怕死的瘋子再接近齊冠首?皆不管不顧地撲身上前,擋身在了齊冠首身前。
苗躍伏將腰間所插的青玉簫抽出時,轉手就將長簫尖刺上所帶的血,向齊冠首所在處甩去,這會正好落在擋身在齊冠首身前的親兵身上。
“躲開!”
齊冠首見苗躍伏甩血過來,瞳孔驟縮,拉著最近兩個擋在他身前的親兵滾身閃避,同時抬腳給了前面兩名親兵各自一腳,將他們踢摔到了一旁。
儘管齊冠首反應很快了,但仍是有兩名捨身來護的親兵臉上和手上的面板,沾到了苗躍伏的血。
苗躍伏見齊冠首帶著親兵滾到了地上躲避,完全沒了仙氣的模樣,面上的燦笑越發擴大,對奔向自己的親兵道:“都散開!莫要靠近本州牧!”
苗躍伏避開擋馬在前方的秦韻,轉馬又向齊冠首閃避的位置踏去。
因為深知苗躍伏的血有毒,又有苗躍伏的命令在,這會苗躍伏的親兵都不敢靠近他了,只得去阻攔齊冠首親兵接近自家主公。
苗躍伏騎馬向齊冠首而去的這期間,凡遇上不要命來阻攔的其親衛兵,皆直接用帶了自己血的青玉簫揮刺來人。
苗躍伏的揮刺根本不是奔著來人要害去的,只在這些兵的身上留下傷口。
但凡用青玉簫劃傷一人,苗躍伏便開心地大笑,若不是他額側爆出的青筋,顯示出他此時也正忍受著劇痛,在場人都要懷疑他身無痛感了。
在外圍的參軍何德見狀,大罵了一聲苗躍伏乃瘋子,立即讓周圍所有齊軍先去圍殺苗躍伏的親兵,以緩齊冠首那邊的對軍壓力。
苗躍伏麾下大將龐通見狀,雙目通紅的向何德這邊的指戰中心攻來。
主公要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他就拼死也要陪主公打下一場漂亮的仗!
後世的青史上,他的名字要與主公並排放在一起!
這也是一種長存的相伴!
歲月荏苒,與子共誓;風雨同舟,與子相依。執手而行,共度晨曦;生死不離,此生相惜。
“都給爺爺死來!”大將龐通強逼著自己不看苗躍伏那邊方向,揚槍向何德所在處圍兵殺去。
齊軍左副將衡斯見苗軍大將龐通帶兵,向這邊指戰中心處殺來,絲毫不慌,號令周圍兵將列陣回擊,並將戰圈往苗躍伏與齊冠首的交戰中心引,意在援手齊冠首那邊。
苗躍伏的血毒,在苗躍伏第二次朝齊冠首衝騎過去時,終於在齊氏親兵之中發作,然後接二連三有齊氏親兵毫無徵兆的倒下。
“都讓開!”
齊冠首見狀,在又一次就地翻滾閃避後,厲聲喝令周圍想上來護他,並送馬給他的親兵都散開。
與此同時齊冠首在翻躲時,從懷中掏出了一對通體全黑帶著圓柱尖刺的聯排指環,快速戴到了手上,然後旋身站了起來,迎面直對上了騎馬踏衝過來的苗躍伏。
“主公!”綠縛見狀,失聲驚叫,整個人騰身而起,要去將齊冠首從苗躍伏的馬前推開。
秦韻此時無法靠近處於狂暴狀態的苗躍伏,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