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鐘後,忽紅提著被五花大綁的溫南行大步走了進來,將人丟在帳下,抱拳對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行禮。
“殿下!您這是作何?南行主動來投您,您不能如此對我啊!”
林知皇對忽紅使了個眼色,忽紅當即便意會,抬手就給了溫南行一個耳刮子,直打的溫南行腦袋裡嗡嗡作響。
汪長源冷哼一聲:“說,你是誰派來的,竟然以命來陷害主公,倒是條好狗,對幕後之人也忠心。”
汪長源自然知道溫南行與那幕後之人不是一夥的,也是中了算計,乃對方棋盤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但汪長源現在要詐話,所以乾脆將炸齊兵的鍋蓋在他頭上。
溫南行顯然不知道汪長源在說什麼,面上有受辱後的惱怒,也有不解疑惑之色。
汪長源只做怒火沖天的質問溫南行做這事的目的,並在這質問中,不留痕跡的將齊軍被動物背炸藥所炸的事,透露了溫南行知曉。
溫南行一聽,也知自己這是被算計了,而且預見到了自己在林知皇這的下場,全身都害怕地抖了起來。
“殿....殿下!南行是真心來投您的,哪敢害您!難道我不要命了不成?”
溫南行見林知皇不說話,只冷冷地看著他,越發慌了。
“殿下!請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乃一品世家嫡郎君,豈會是別人的死士?”
隨邊弘嗤笑:“溫氏都敗的差不多了,什麼一品世家嫡郎君?不過是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罷了,如何不會為人死士?”
“殿下,真不是我!苗杳的弟子不止我!我是被人算計了!他們知道我會用蠱蟲控制動物,所以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害人嫁禍於我的!”溫南行慌聲道。
林知皇還是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
汪長源繼續:“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託詞?”
溫南行徹底慌了,主動就道:“苗杳。收了四名親傳弟子,我是四弟子,前面還有三個弟子。”
林知皇冷聲開口道:“行三的算計本王,本王已經殺了。”
林知皇此話一出,溫南行是真感覺自己要死了,也不暗怒之前林知皇命人打他和關押他的事了,心裡只有害怕。
此時此刻,溫南行是真的覺得林知皇會殺他。
溫南行現在就想讓林知皇相信他是真心來投的,忙不迭地道:“苗杳的二弟子乃鍾氏嫡女鍾雨蘭,就是苗躍伏之母,她與苗杳恩愛了很長一段時間,苗杳教她蠱術也最不藏私,她蠱術高超,因也是可以用蠱操控動物了!”
林知皇眯眼:“所以你說這事能鍾雨蘭做的?”
“她最有可能,您不是.....對苗躍伏不善嗎?”
溫南行這個時候還不忘借林知皇之手對付自己的仇人,緊接著又道:“那鍾雨蘭之母黃松秋,現在就在幫魯蘊丹辦事。”
林知皇笑了:“這個時候你還想借本王之手,對付你的仇人?”
“不!不!”溫南行連忙搖頭:“我不是因為與魯蘊丹有仇才說是他的,不是這樣的!只是想告訴殿下,魯蘊丹那邊也是可以做這事的!”
“魯蘊丹此人陰毒,最喜算計他人,借力打力。我們溫氏之前就是被魯蘊丹這狗東西這麼算計的!只有他可能做這事!”
溫南行是真心覺得此事乃魯蘊丹算計的他。
這一舉,算計了齊氏,算計了權王,更算計死了他!
魯蘊丹明顯受益,卻有完美隱身,這事就是魯蘊丹慣來的行事風格。
林知皇不辨喜怒地問:“苗杳的大弟子,你可知是誰?”
溫南行一頓,反應過來林知皇這是想從他口中知道苗杳親傳弟子的全部資訊,頓時心思急轉,還不等他想好怎麼和林知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