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將藥放入自己嘴裡,給明顯誤會的愣頭青符驍,用別樣的方式讓他服下蝌蚪嗝屁丸。
“不,聰庭需要......”林知皇抬手輕輕梳理了一下符驍的黑髮,然後瓷白的手順勢覆上精壯的肌理,慢慢往下滑至腰際,只覺得那腰身極是結實雄岸,卻又修窄得恰到好處,沉淪。
符驍見林知皇主動,倒也沒再糾結這個話題,只在林知皇離唇後,將它藏在舌下,過後符驍將這“親密必備藥”給吐在手中,丟入床下。
自覺理論知識豐富,各方面都一等一的他,覺得自己不用此藥也能讓心悅之人快樂。
符驍沉溺。
雲間仙境隱仙蹤,夢迴神遊似畫中。
飄渺如煙隨心動,恍惚如霧映長空。
浮生若夢隨風去,往事如煙逐水東。
願得長留此間住,與雲共舞樂無窮。
意亂情迷,歡喜無限。
翌日,天光明亮照大地,萬物沐浴暖陽裡。晨曦初現映彩霞,鳥兒歡歌迎旭日。
“殿下與符州牧還沒動靜?”
禮部尚書林者棋早早的便等在喜房門外,準備陪自家主公走完新婚的最後一個流程。
但是吧,他來的早沒用,自家主公沒動靜,他也不能代主公攜新夫去給長輩敬茶不是?
待太陽快到了天空正中,林者棋終於忍不住讓歡顏去催促自家主公了。
被叫門的林知皇睡眼朦朧地睜眼,不滿地瞪了眼已經穿戴好衣物,容光煥發坐在榻前等她的符驍。
“澤奣,我幫你穿。”
林知皇沒好氣道:“邊上去,一個時辰前你就是這麼說的!”
是的,一個時辰前讓符驍給她穿衣的林知皇,穿著穿著兩人又倒回了榻上。
昨夜本就鬧得很晚,壓根就體力消耗殆盡的林知皇,剩餘的那點身體電量,也在早晨被符驍給榨乾了。
從昨夜開始就不知羞的符驍,這回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關心地問:“昨夜......澤奣感覺可好?”
“好是好,但得適可而止。”
得到這句話的符驍如蒙大赦,犀冷的眸中都染上了心滿意足的笑,心道:看,不用那“親密必備藥”,他也是極厲害的。
厲害的符驍起身,非常聽林知皇話的將歡顏喚進來,讓她伺候林知皇更衣。
兩刻鐘後,林知皇與符驍這對新人攜手來到了林者雲與守山先生面前,準備敬茶改口。
今日,林者雲的臉色就沒有昨日那麼美妙了。
林知皇與符驍兩人晚了近兩個時辰才來不是重點,重點是林知皇來的時候,竟然是由符驍扶著來的。
他威武霸氣的女兒,怎能在此道上就不威武霸氣了呢!
該是那神仙子腳步虛浮的來這裡敬茶才是!
林者雲面色泛黑,守山先生卻紅光滿面,見到兩人來,便道:“不急,不急,晚點來也沒事,反正老夫也沒事。”
守山先生一連兩個沒事,就顯得黑臉的林者雲格外“有事”了。
林者棋在一旁連聲咳嗽提醒他二哥注意表情管理。
林知皇見了對林者棋擺了擺手,對守山先生笑道:“先生,我爹仰慕您已久,您此次來參加晚輩的婚宴後,可要去離仙郡再坐坐?那處也與您當初路過時有很大不同。”
“好。”守山先生一口答應。
昨日守山先生算是看出來了,林知皇下一步便準備對齊氏下手,他新建的守山書院雖還在茁州州城,但卻不宜再回去。
齊氏.......乃野心昭昭之族,不可高估他們的道德下限。
當初.....他就是高估了吳奎的道德下限,這才有了後面的守山書院滅門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