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冠首立誓後,時鐸對齊冠首道了他祖上也曾是善機關術之家。
杜氏一族為修建龍脈皇陵,抓了時鐸整個家族的人為他們世代修建陵墓,但凡被杜氏一族送入墓中修建陵墓的時家人,就都沒再出來過。
這也是時鐸當初要背叛杜氏毅然投奔苗杳,還不願讓杜氏一族有任何一個活口的真正原因。
時鐸咬牙切齒的與齊冠首說,不是他對杜氏一族不忠,而是他一開始就與杜氏一族有累世之仇。
時鐸也算看出來齊冠首不願重用於他了,只會給他虛名不會給他實權,所以時鐸為今後打算,也就想要更多的財了。
齊冠首不是拖沓的人,與時鐸聊完後,便讓他帶路去尋苗杳的藏寶地。
時鐸不願將位置告訴齊冠首,非要自己親自帶人去,然後現場監督分財,說白了就是不相信齊冠首。
齊冠首也不介意這點,他做事只要達到目的便可。
結果時鐸意氣風發的帶著千餘精銳剛出齊軍駐地,沒過多久陪行一同前去的謀士何德便急忙跑進帥帳,向齊冠首來報:時鐸死了。
時鐸是毫無徵兆地捂住胸口後倒地,突然死的。
齊冠首聞言丟下手中公務騰地一下站起身,帶著師父思寧道人便去看手下人抬回的時鐸屍體。
思寧道人檢查完時鐸的屍體後道:“心脈盡斷而亡。”
何德聞言忙問:“時鐸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心脈盡斷?”
思寧道人鐵勾手劃開了時鐸的心口翻檢了一番後才道:“心脈是被蠱蟲咬斷的。”
苗杳已經被權王抓了,還會用蠱蟲的.....那就只有思寧道人的大徒弟虞溝生了。何德心裡這麼想著,已經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家主公了。
齊冠首搖頭:“不是見雪乾的。”
思寧道人的鐵鉤手一頓,停下了翻檢時鐸屍體的動作,回過頭瞪了何德一眼,咆哮道:“你懷疑我的乖徒?她哪會用蠱蟲殺人!”
何德被思寧道人的獅吼震地縮了脖子,齊冠首忙安撫自家師父。
一番混亂過後,場面才重歸平靜。
何德分析道:“若非是虞娘子動的手,那這事也與權王沒關係了,是忠於苗杳的餘孽乾的?”
思寧道人憂心地皺眉:“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苗杳確實有收徒傳承蠱術,”
何德還是懷疑權王:“苗杳徒弟來為苗杳清理時鐸這叛徒,時間點也太過湊巧了。”
就正好是時鐸要帶主公的人馬去尋苗杳的藏寶地時......被殺了。
齊冠首淺聲道:“或許是那人一直就守在藏寶地附近,已經將那地視為了自己的所有物,誰來他都......殺。”
何德瞪大眼睛:“您的意思是......苗杳那徒弟也知道藏寶地點,就等著苗杳死了,聯盟軍退出此地後他好秘密將這寶藏佔為己有?”
齊冠首頷首。
思寧道人聞言甩袖:“苗杳所收之徒果然都與他一個德行,狼心狗肺。”
若這人是為了給苗杳清理門戶來殺時鐸,還算他血性。
沒曾想卻是為了等師父死後好佔師父的資源,所以才殺的時鐸,這可真是與苗杳沒什麼不同.......不是啥好鳥。
“師父,能找到他嗎?”齊冠首問。
這徒弟這般守護那藏寶地,那肯定是知道這藏寶地點的,抓到此人,他依舊能知道藏寶地點。
思寧道人從懷中掏出一隻骨笛,對齊冠首道:“為師試一試。”
說著,思寧道人便開始吹奏骨笛,準備召回跟在虞溝生身邊的蠱王,去尋那用蠱暗殺時鐸的人。
時鐸驟然身死的訊息,很快被了影使報給了林婉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