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婦摔落在跪地的人群裡,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眾人一看便知此人是用了多大力打自己媳婦的。
“嗚嗚!夫君!你總在外面參加詩會,除了往外拿錢,就不見你拿錢回家過,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奴家這才趁此機會出門掙錢的......拋頭露面是不應該,但奴家也是沒了辦法呀,家裡的孩子們都開始餓肚子......啊!啊!”
被打倒在地少婦話還沒說完,就又捱了青年文士兩腳,再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只能捂著肚子慘叫。
“賤人!還敢回嘴!果然被最近的風氣帶歪了,這就是女子為官帶來的禍患!”青年文士踹完自己媳婦,再次揚聲揮袖,對周圍跪地觀望的百姓高喊道。
周圍百姓見此情形,有對倒地的少婦抱有同情的,亦有對青年文士所言表示贊同的,場面再次安靜,剛才還對林知皇跪地拜服的百姓,紛紛偷覷新郡守的反應,好事看熱鬧之心,完全不加掩飾。
花鈴守在暗處,見場中如此情形,銀牙緊咬,打了幾個手勢,剛剛腰刀出鞘的青雁軍,立即氣勢如虎的向人群中站立不跪,又大放厥詞的青年文士衝去。
“怎麼!你這小娘子也要學的賊匪,以刀兵屠有志不屈之士不成?來啊!我等文人,不怕你的刀兵!就算你堵得了我一人之口,也堵不住天下文人之口!我一人倒下,不代表天下文人倒下!”青年文士見士兵衝來,不但不懼,反是面露興奮之色,狂放的脫下外袍,再次向林知皇所在方向高呼明志。
“你說你乃文人?”林知皇被人當面叱罵,依舊鎮定自若,再次揚手,揮退了欲要衝上去擒人青雁軍,隻身向青年文士所在方向行去。
青年文士見林知皇揮退了士兵,隻身向他行來,上興奮之色越重,眼前這牝雞司晨的小娘子果然不是蠢的,知道忌憚天下文人的口誅筆伐就好,就怕她是個蠢的,上來就砍殺了他,雖然也可揚名,但就此死了,終究是憾事,若能活著揚名於天下,也不枉他冒死行這一朝了。
“我名方鄒天,乃離仙郡人人皆知的文人,此處每場詩會,皆有鄙人身影,識得我的人不少,還能作假不成?”方鄒天挺直身板,雙手附於背後,狂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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