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邊弘問:“您要在此時就對那齊秋嵐動手?”
齊秋嵐現在到底是聯盟軍中一方勢力,也在帶兵攻打清平門治下。
身為聯盟軍主帥的主公這時明面上對她動手,不管理由是什麼,都極容易落人話柄。
林知皇曲指敲擊案面,眉目含煞道:“用計招人過來,然後直接拿了,她手下的那三萬兵馬,本王先這邊不收,給聰庭消化。”
這就是要過一道手,再收齊秋嵐兵馬的意思了。
隨邊弘見林知皇已做決斷,也不言難,立即便開始凝眉細想該如何施策,才能達到林知皇想要的這個結果。
之後,主從兩人又商議了一番行策細項,在敲定了具體策略後,隨邊弘又提醒道:“這幕後動手的人雖然查到了,但您的行蹤是如何透露的,仍舊毫無頭緒。”
“抓住的這活口職級太低,不知此事,重審也無用。”
林知皇挑眉:“聰淵的意思是,針對本王的刺殺,近期還會有?”
隨邊弘面色凝重地點頭:“畢竟那幕後之人還未真正達成目的,豈會在付出瞭如此多成本後,說放棄就放棄?也不知他們是從何知曉您的行蹤的,邊弘又細查了一遍。花將軍與隨扈的那百餘青雁軍確實沒有向外透露您行蹤的機會。”
“所以邊弘在想.....會不會沒有奸細。”
“沒有奸細?”
隨邊弘點頭:“沒有奸細,但對方有別的詭秘方法能知道您的行蹤,或是....那方也有像聽使這樣的能人異士。”
比如像之前跟在溫南婷身邊的那丫鬟。
林知皇聽隨邊弘如此說,閉目調動記憶將昨日與溫南方說的每一句話在腦中過了一遍,然後睜眼道:“並不是。本王與聰深來城樓乃臨時起意,帶著人就往這邊走了,並未在對話中透露要去何處。”
所以即使對方有像林婉娘這樣的遠距離長耳者,也不可能知道她要去的確切位置。
想到此,林知皇突然坐直了身體,想到了之前戚玉寐從虞溝生這要走的千日香。
這東西....不會是被戚玉寐用到她身上了吧?
因為那時,戚玉寐並不知見雪在她這。
不,不可能。
就算之前戚玉寐不知虞溝生在她這裡,但後面也知道了,怎會還對她用千日香?
再蠢的人也不會這麼個蠢法。畢竟做千日香的虞溝生就跟在她身邊,怎會發現不了她身上的異樣之處?立即提醒於她?戚玉寐這般做,不僅不能因此時時刻刻探查到她的行蹤,反而提前暴露了他對她的惡意,此乃不智之舉。
隨邊弘見林知皇突然坐直身體,問:“主公想到了什麼?”
林知皇將戚玉寐曾從虞溝生這裡要千日香,以及千日香的具體作用與隨邊弘講了。
隨邊弘聽後道:“主公懷疑有人用與戚玉寐確定苗杳位置的法子,也確定了您的位置?”
林知皇頷首:“在聯盟主駐軍營中,本王接觸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有機會在本王身上撒些一旦沾染上,便多日都不能消散的氣味。”
“人確定不了,動物卻未必。”
與此同時,在縣衙後宅內自行徹查手下眾文武的符驍,帶著手下親衛,又從將領齊鴻卞的房中,搜出一把塗抹了見血青之毒的短刀。
齊鴻卞見自己所居處被搜出這物,比來查他的人還驚訝,當即便大喊“本將軍沒有”。
證據確鑿之下,喊“沒有”也沒用,符驍當即命人去拿下齊鴻卞。
齊鴻卞自然不從,以一敵十,親衛兵上了近二十人都未將人拿下。
符驍見狀親上,然後在四十招之間就將雙目充血的強悍將領齊鴻卞生擒。
柳夯也帶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