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寐豈能不知自家老父親是在想什麼,往後笑仰,笑完了後轉眸看向戚扈海道:“符驍如今已與那權王有婚約.......”
“苗躍伏、齊冠首這兩人也是定與那權王有些瓜葛的,還有那齊恣意也與權王不清不楚.......”
“就連身邊的輔佐之臣隨邊弘、溫南方也與她傳了一些緋聞出來。”
“已經這麼亂了,孩兒怎會再去摻和?”
就是摻和了,戚玉寐也覺自己很難在這些人中殺出重圍。
他雖然不要臉,但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在這群與權王傳緋聞的人中,論綜合素質,他比不過符驍。
單單只是比臉,不比其他,他也比不過那齊冠首。
要說比比驚險刺激,那肯定也是比不過苗躍伏的。
比善解人意,體貼溫柔,溫南方肯定勝於他許多。
要說嘴賤有趣,他可能還能與這些人比一下。
但這就這一點優處,估計是不能對著權王使的,不然他哪句話說的人家不高興了?人家是真能笑嘻嘻的吩咐周圍的眾親衛軍,一人一刀將他給砍成肉餅的。
聽戚玉寐這麼說,戚扈海終於放心了:“爹就知道,你這般聰明,怎會再去摻和此事?”
經過這段時日在主駐軍營內見到權王的這幾回,戚扈海算是看明白了。
不論權王身體是否有恙,她都是絕對不會沉迷於情愛的,更不會被他人以此而掌控了。
此女眸中只有野心,所行之事皆為鞏固手中權勢,反是那符驍,竟瞧著有些沉迷在情愛一途中,為那權王所掌了。
情愛這東西,不過是那權王利用起來,與其他覬覦她的掌權人爭權奪利的籌碼罷了。
戚玉寐道:“也不知符驍最近在作何?”
“隨軍權王,探子來報,說是日日都與那權王同寢。”
戚玉寐笑了,用手中捷報敲擊掌心道:“戰事在即,還日日同寢,精力倒真是旺盛。”
戚扈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戚玉寐:“是啊,比你這逆子精力好多了。不像你,稍微累一點,便可勁了的睡覺!”
別家兒子可勁了睡覺,可以睡出一大堆孫子孫女來。
面前這逆子可勁了睡覺,就真的只是睡覺,屁都蹦不出一個來。
戚玉寐聽出他爹又來催他的婚了,只當沒聽出他的言下之意,繼續前面的話道:“齊氏最近在內鬥,權王不用符驍這張牌,只將他看在身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符驍哪是那麼好用的?”
戚扈海沒好氣道:“這個時候若沒看好那符驍,讓他與原來的舊部聯絡上了,借齊氏內亂之機再重回原來位置,那將更麻煩。”
戚玉寐不說話,在他看來,那權王是個大膽敢賭的人。
這是戚玉寐細查權王起勢的經歷與過程後,得出的結論。
富貴險中求,權勢亦是如此。
符驍這張牌,按那權王的行事風格,應該不會只是“守”,必是要以“攻”的方式打出才對。
思索了片刻後,戚玉寐對戚扈海道:“爹,齊長錚親自所掌那路兵馬,您派人多看著些。再密督那袁玄策周圍。”
“只要那袁玄策周圍有任何與從前相比的異常之舉,不論大小,皆讓手下人報回來。”
戚扈海雖覺兒子多想了,但想到齊長錚可能會借這次機會除去袁玄策,徹底將符驍的餘勢拔除,便想著一道監視了,也沒再多說,點頭應允了。
戚玉寐見戚扈海點頭,便起身掀簾準備出帥輦。
“幹什麼去?”
“看看我的車問與曠官去,久不見我,它們該想我了。”
車問與曠官,是戚玉寐所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