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暉任由青鳶跑向他,轉箭指住溫禾詡,寒聲道:“溫典學好謀算。”
溫禾詡身旁護衛的人立即擋身於他面前。
“五少將軍也好謀算,原來這青鳶竟是你的人,看來只要抓了他,大王的嫌疑便能洗清了。”溫禾詡很快鎮定下來,不再緊追青鳶,負袖含笑道。
林知暉嗤笑一聲,用下巴點了點已跑到他身前十步處的青鳶,對跟隨在身後的兩名親兵下令道:“先將他的兩條腿給射了。”
正在向林知暉跑來的青鳶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小腿便左右各插上了一隻箭羽。
“啊——!”青鳶倒地,抱腳痛嚎出聲。
“將人拖過來。”青鳶中箭倒地後,林知暉緊接著對身後另兩名親兵下令道。
“諾!”持槍的兩名親兵立即垂首應諾,大步跑向在地上翻滾的青鳶,去擒人。
溫禾詡見狀,眸中異色一閃,對身後人低聲下令道:“射死他,不留活口!”
溫禾詡之前本是想抓青鳶為活口,再好好審問一番的,這會見林知暉要將人帶走了,徑直就下了殺令。
立身在溫禾詡身後的弓箭手剛拉開弓,林知暉手上瞄準溫禾詡的箭便鬆了弦,朝溫禾詡的面門處直射而去。
“主人!”擋身在溫禾詡面前的部曲大驚,立即揮刀砍箭。
收到溫禾詡下令的箭手,在此時也向青鳶的心臟與頭部位置急射出兩道箭矢。
青鳶剛才會被林知暉的人射中雙腿,是因為他朝林知暉奔來時並未對他設防,見到他的一瞬間只覺得救了,故而大意中箭,但溫禾詡那邊不同。
溫禾詡有多毒青鳶太清楚了,是寧死也不想被這人抓住的,因此一直警惕著溫禾詡那邊。
幾乎是在溫禾詡那邊的箭手朝他射箭的瞬間,青鳶便絲毫不顧形象的向旁懶驢打滾躲開了這致命兩箭。
“溫典學,你若不想命留於此,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有其他動作。”林知暉一箭朝溫禾詡射出後,再次彎弓搭箭瞄準溫禾詡,語含告誡道。
“五少將軍,我認為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何必刀劍相向呢?”溫禾詡見林知暉明顯已知他與青鳶有勾連,擺出了談判的姿態。
林知暉眼見著他派去的兩名親兵這會已奔至了翻滾的青鳶身旁,將人順利擒壓在地了,神色微松。
“哦?溫典學這話倒說的有意思,我只是來擒拿刺殺我們大將軍的細作的。”林知暉說話滴水不漏。
溫禾詡大笑:“哈哈哈,當真是後生可畏,看來你與這青鳶確實暗下也有勾連。”
林知暉不置可否,冷笑道:“溫典學,你這個也字.....是承認自己與這青鳶也有暗下勾連了?”
溫禾詡止笑,眸色冷了下來,面上終於帶上了些許殺意:“齊雅收了你做義子,當真是作繭自縛。”
林知暉依舊緊弓對著溫禾詡,挑唇道:“吳奎收你做從,近身留用,又何嘗不是呢?”
溫禾詡帶的人比林知暉多,但林知暉乃會武之人,溫禾詡卻不是,雙方真要拼鬥起來應是旗鼓相當的。
被擒住的青鳶見林知暉與溫禾詡之間這會劍拔弩張,心生一計,趁機拱起了火。
青鳶眼珠一轉,大聲對林知暉喊道:“五少將軍,就是他命我刺殺大將軍的!為的就是將大將軍的死嫁禍到吳奎頭上,以此激怒你們這方!讓你們這方將親來參宴的吳奎留殺與此!”
“溫禾詡此人心性歹毒!您千萬別放過他!”
“哦?如此說來,你幕後之人就是溫典學了........”
話說到此,林知暉面上浮出嘲色,看著十丈外的溫禾詡道:“如此,我就要抓溫典學回去以祭大將軍的在天之靈了。”
溫禾詡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