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黃秋松見苗杳死前還要壞她女兒的名聲,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徹底發狂尖叫,對護衛她的人下令道:“射死他!直接用箭射!”
苗杳不慌不忙地牽起嘴角道:“此處只要有人揚起弓箭,本門主便點燃引線!”
“本門主身上所綁的炸雷,可將此處五十丈內的人全部炸死,諸位若是不信.......大可來試試看!”
林知皇與齊冠首此時也聽到訊息,帶著各自的親衛兵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此處的一左一右方向而來。
唯一不同是,在此結陣圍守計程車兵是林知皇的人,自動為她讓出一條道來
齊冠首等人則被圍守在此處計程車兵攔在了軍陣外。
林知皇過來時兩排士兵恭敬地讓道,陣仗如此大,這會被圍在陣中心位置的苗杳自然也看到了林知皇,獰笑著正要對趕來的林知皇說些什麼,就見林知皇從身旁的護衛將軍那裡接過了弓箭。
“退!”林知皇含笑對周圍的一眾人道。
苗杳瞳孔驟縮,周圍的人見到林知皇的動作,臉色大變,俱急速離開此處,圍著苗杳的圓心立即擴大。
若如苗杳方才所說,他身上所揹帶的炸雷能將他周身五十丈內的東西都給炸燬,那這會再留在這裡可非是什麼好選擇。
林知皇見苗杳僵在原地沒動,又慢悠悠的讓花鈴將她手上用油布包了的箭頭點燃,然後拉弓對準苗杳,緩聲道:“既然想死......本王就送你一程。”
話落,林知皇鬆了弓弦,帶火的箭矢朝著苗杳的胸腹位置急射而去,一絲後手都未留。
周圍的“友軍”見林知皇非是恐嚇苗杳,而是真鬆了弓弦,向外疾跑的步子邁的越發大。
黃松秋不想走,就想看著苗杳被炸成血沫,卻也被周身的護衛架著強制給帶走了。
然而死到臨頭,苗杳卻慫了,丟了手中的火棍,極為狼狽的就地一滾避開了林知皇射來的這道帶火的箭矢。
齊冠首此時也在遠處拉了弓弦,向倒地的苗杳眉心射去。
“盾兵!”林知皇見得對面齊冠首的動作,邊再次拉弓搭箭邊揚聲厲喝。
外圍的盾兵立即舉盾,豎起盾牆,齊冠首射來的箭矢穿透包有堅硬鐵皮的盾牌,卡在了揚舉的某面盾牌中。
林知皇見狀轉眸對立在對面的齊冠首勾唇一笑,然後又是一箭朝著中央圓心處的苗杳射去。
“啊!”苗杳捂腿痛呼。
苗杳的痛呼聲還未落,抱腿的手臂就又中了一箭。
“啊啊啊!”
林知皇面色不動,再次拉弓搭箭,箭矢急射而出,又命中了苗杳另一隻大腿。
周圍皆靜,整個峽谷間迴盪著苗杳的慘叫。
黃松秋甩開架著她的護衛兵,看著場中慘叫的苗杳含恨快意的呸了一聲,罵道:“孬種!原來不敢死!”
尚垣庭也一言難盡地甩鐧往回走道:“不過只是三箭罷了,竟然慘叫成這樣,果然是孬種!”
幾人說話間,林知皇又是一箭射中了苗杳的另一隻手臂。
苗杳此時四肢中箭,再不好隨意動作。
與此同時,林知皇身後護衛的青雁軍也架起了弓弩,對準了所有想要靠近苗杳的“友軍”。
尚垣庭止步,戚玉寐也面色難看地看向林知皇。
而站在黃松秋身側的姜枷則直接揚聲質問道:“權王作為聯盟軍主帥,難道要對我等前來助力的友軍出手不成?”
林知皇不慌不忙道:“諸位........苗杳善邪術,本王不讓諸位靠近於他,是為了諸位的安全著想。”
姜枷嗤笑:“用弓弩對準我們,是為了我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