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煦一聲令下,數道箭矢立即射向水面。
水面下的人冒出頭來是為了換氣,換了一口氣後,這些人立即便又重新潛下了水,讓弓箭手無法瞄準。
為了躲避上方射來的箭矢,這些白衣人機敏地游到了巖壁邊躲避,只有三四人中箭。
吳煦見放箭沒用了,下令停止放箭,執鞭在上方等著這些白衣人爬上來後再拿人。
尚垣庭、王鹿、虞溝生等人也各執武器等在巖壁邊,可以說是各自都守了一人。
唯有戚玉寐眉頭緊皺沒動。
“發什麼呆?”尚垣庭眼角餘光見戚玉寐不動,不滿道。
“你在這些人裡面看見苗杳了?”戚玉寐問。
尚垣庭的目光往正在往上爬的七八名白衣人身上掃了一圈,不耐煩道:“都蒙著臉,身形身段還都差不多,誰知道苗杳是哪個?”
言下之意就是碰運氣擒人了。
戚玉寐又摸了摸兩隻愛犬的頸毛,見它們還是沒反應,轉身就走。
尚垣庭眼角餘光見戚玉寐帶著狗走了,目中閃過詫色,看了身側的王鹿、虞溝生、吳煦等人一眼,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帶著跟上了戚玉寐。
虞溝生見原本站在身邊的尚垣庭帶人走了,盯著下面上來的人問吳煦:“吳大哥,他們怎麼走了?不抓苗杳了?”
王鹿轉手收了指尖所夾的鐵片帶人緊跟了上去,道:“自然是這上來的七八人中沒有苗杳。”
虞溝生更不解:“這怎麼看出來的?”
這些人身形一樣,看著都一樣,與之前見過的苗杳身形也彷彿......
虞溝生細想過後突然啊了一聲,忙也收了劍追了過去。
吳煦見虞溝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周圍計程車兵吩咐道:“這些人不必留活口,勿要放過一個,必要時可用弓弩齊射。”
“諾!”吳煦的副將簫鐺抱拳領命。
“諾!”周圍駐守的眾士兵亦是抱拳應諾。
吳煦吩咐完事情,也快步追上了前面先走的虞溝生,問:“想到了什麼?”
虞溝生邊跑邊敲著自己的腦袋回道:“就說聰辭那般愛惜他的狗,怎會幾次三番將這狗帶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原來是有非帶來不可的理由!”
抱怨完自己,虞溝生就將戚玉寐找她要過千日香的事說了。
吳煦聽後沒說什麼,反倒還安慰了虞溝生一句:“難怪來前主公讓我們注意戚玉寐,多跟著他走。”
虞溝生愣:“主公還有這交代?”
“嗯。”吳煦加快腳步道:“無妨,現在跟上戚玉寐也不晚。”
吳煦與虞溝生趕到陵墓的另一處出口時,便見戚玉寐與尚垣庭已經與五六名白衣人纏鬥了起來,而王鹿卻在.......幫白衣人打戚玉寐與尚垣庭他們。
而尚垣庭所帶來的家將也倒了好幾人,更有幾名家將也在攻向尚垣庭。
他們這方派駐在此的五百餘兵馬,因為主事的王鹿正在強攻戚玉寐等人,只得兩不相幫,面色緊張地圍守在周圍不放任何一人出去。
虞溝生見狀立即道:“不好,鹿兒被苗杳的蠱給控制了!”
說著虞溝生從懷中掏出骨笛吹奏起來,被蠱控制的王鹿以及尚垣庭所帶來家將,頓時動作一僵。
也就是這一僵,戚玉寐成功將王鹿放倒在地,然後給反手用隨身攜帶的縛手鎖給扣了。
尚垣庭對他的家將就沒那麼客氣了,趁這個空擋用大鐧的鐧柄敲暈好幾個人,方才若不是苗杳用蠱控制的是他家將,而是權王兵馬攻他,他必定一鐧一個直接殺向苗杳。
就在戚玉寐與尚垣庭各自處理與他們纏打之人的空檔,有五六名白衣人簇擁著一人開始往外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