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隨邊弘也不再堅持,覺得以他現在這種狀態,便是再去了牢房,也沒辦法再思維縝密的去審人,便道:“好。 ”
“邊弘便先去歇息三個時辰,再去牢裡繼續審。”
林知皇滿意地點頭:“就該如此。“
齊秋嵐都到了屏城,人已經算是在她手上了,她可不想為了急於一時,而將心腹的身體給熬垮了。
到時心疼的還是她。
勸住了隨邊弘,林知皇又續前話:“聰淵剛才忘了稟何事?”
隨邊弘道:“這三名刺客倒是招了是如何追蹤到您的位置的。”
林知皇與符驍同時來了精神。
符驍問:“是如何知曉的?”
隨邊弘道:“花將軍之前在聯盟軍主駐軍營時,被人在身上撒了香料,此香料若染,百日不散。”
林知皇眯眼,果然不是她這邊親近之人出了奸細,是有與千日香差不多的東西沾了她身邊人。
花鈴是她的護衛將軍,在外出徵時,便是連她就寢,花鈴也是守在附近的。
在花鈴身上撒了這種香料,有異心的人想要確定她在哪,那自然是一確認一個準。
符驍冷聲道:“倒是好算計。”
澤奣不好接近,便找了她的護衛將軍下手,這幕後之人.......竟從早前就開始謀算了。
那個時候,他都還沒脫離澤奣重新掌權。
林知皇輕笑:“這背後之人,倒真是厲害,更期待將人給揪出來的那刻了。”
隨邊弘懂了林知皇的意思,也不再耽擱,撐著犯暈的腦袋回去休息,準備腦子清醒了後,再去和那三個刺客死磕。
隨邊弘走後,符驍也向林知皇告了退,準備趁天還沒黑回軍營。
齊秋嵐的軍隊今晚已經就要移兵過來了,等明日一早澤奣合兵令一來,他還要來與她“鬧”呢......
這事他生疏,得先回去做個預演。
要不怎麼林知皇說符驍“乖”呢?
陪演這事吧,符驍雖然是十分抗拒的,但林知皇都專門開口請託了,他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就不會隨便對待。
可不得將事給辦好?
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這就是符驍慣來的行事準則了,所以從林知皇這裡騎馬一回軍營,符驍就獨自一人“預演”了起來。
袁玄策聽說符驍騎馬回了軍營,便趕來相見,結果剛到主帥大帳外,就見所有守衛親兵都在離大帳近有十丈的距離處守著。
很明顯,符驍這是有秘事在做,所以將守在帳外的人支遠了些。
袁玄策想了想,便準備自己過去在帳外通稟一聲,結果剛走到帳外,就聽了符驍的冷斥聲。
“澤奣!你什麼意思!這是不信我?”
袁玄策在帳外聽到這麼一句,當即一驚,想:權王也在裡頭?
聽這動靜,這是起爭了?
袁玄策頓時暗叫不好,正要進去,又想到:不對啊,來報的人說,主公是一人回營的,權王可沒一同前來。
再者,就是權王來,那這會帳外不得守滿了權王的青雁軍?
袁玄策心裡這般想著,帳內又傳來符驍略顯憤怒的聲音:“別以為我不知你的打算!你心裡究竟有無我?有無我?”
袁玄策:“.........”
袁玄策臉上露出了更驚悚的表情。
主公這是.....獨自一人在帳內嘰歪啥呢?
怎倒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症狀!
主公內心,已經患得患失到了終於逼瘋自己的地步?
想到這裡,袁玄策哪裡還站得住?掀簾就進了去。
正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