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吳煦也拉著正在吹奏骨笛的虞溝生出現在了出口處,因沒在出口處見到先出去的兩人,吳煦謹慎地停在了這處口道上,未再踏前。
“又來了兩個,看來本門主的五行血必能湊齊了的,啊哈哈哈哈!”苗杳見到又有兩人進來不僅不懼,反而笑得更為開心起來。
撐在高處牆角的齊冠首一句話沒說,騰出一隻手,從腰側掏出一柄短匕便向苗杳頭臉處擲去。
苗杳也不躲,就這麼含笑坐在原地,身下的八卦臺中驟然伸縮出一塊寒光凜凜的鐵板,將齊冠首射來的短匕擋落在地,發出噹啷一聲響。
貼壁而站的尚垣庭眼眸一眯,粗略估算了一下這鐵板的厚度,大約有一指厚,自己若強行衝闖過去的話...........
恐怕也無法用鐧打破這處屏障。
若是苗杳所坐處的四面都有這東西為盾,那確實很難攻過去。
難怪戚玉寐都傷成了這副模樣,而這苗杳卻毫髮無損。
但尚垣庭是不信邪的人,心裡這般估摸著,人卻已經動了起來,踩著地上已有的腳印,急速向尚還未豎起鐵板的方位攻去。
苗杳依舊很淡定,看著尚垣庭攻來,同時對他道:“知道嗎?你們再晚一點扔那毒煙,我的人就將戚玉寐也拿下了。”
隨著苗杳說話間,正南方向也豎起了一道一指厚的鐵壁,在尚垣庭還未衝到近前時,便將他擋在了鐵壁後。
“該死!”尚垣庭為怕觸到機關,見鐵壁已經升了上來,站在八卦臺外未再進前。
“你怎麼樣了?為何一直不說話?”尚垣庭緊盯著苗杳問站在一邊的戚玉寐.
戚玉寐面色難看道:“緩勁呢,剛才差點死了。”
正如苗杳所說,剛才若不是有毒煙冒進來,將苗杳周身所護的那些高手都燻了出去,他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機關加上那些高手結陣逮人,在這狹小的空間簡直避無可避。
善遠攻的王鹿就是這樣被生擒給吊在陣眼上放血的。
是的,苗杳未在第一時間殺了王鹿,而是將他給吊在了八卦五行的土象陣眼上放血。
這樣詭異的舉動,一看便知苗杳又在搞些不為人知的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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