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婷身形站的筆直,不冷不熱地回道:“我在何處......與相國何干?”
在說話間,溫南婷還用眼角餘光掃了掃權王所在之處,因沒在她身側如期看到溫南方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失望。
林知暉在看到齊長錚將溫南婷帶出來時面色就不好看了,金琅亦是。
失算,齊長錚竟然準備將溫南婷丟擲來。
齊長錚這個時候丟出溫南婷,就是不打算再用她的意思了。
而將溫南婷姐弟帶來給齊長錚的.....正是他。
這些“亂事”若全栽到溫南婷頭上,那他這送人者也絕對脫不了干係。
戚扈海從戚玉寐這知曉齊長錚使人帶出來的女子,乃魯蘊丹的前妻後,凝聲問:“政王的意思是,這些事都乃此女所為?”
齊長錚沒正面回答此話,而是道:“本王已使人查明,對我兒下篤雲之毒的.....正是此女。”
篤雲之毒是何來歷,在昨日齊鴻章與林知皇一前一後中毒後,這裡的掌權人都已知曉的一清二楚。
溫南婷之前乃蠻王兒媳,手上會有此毒也不足為奇。
齊長錚這話一落,他的謀士白長月便意有所指道:“權王、魯相國與陳州牧不也中的此毒嗎?齊衛將這裡既然查出來是她下的毒,您三位那邊想來也是了。”
“或是您三位那邊也已經查出些眉目了?有別的線索?”
白長月的目光在林知皇、魯蘊丹、陳長忠三位掌權人面上一一掃過。
引得在場其他人的目光也集中到了三人身上。
林知皇不置可否,斂目看著溫南婷不知在想什麼。
魯蘊丹看了溫南婷半晌後,寒聲道:“溫南婷的手還伸不到我身邊,政王這邊亦是,重要的吃食.....還能被外人伸了手?”
言“外人”兩字時,魯蘊丹聲音稍重。
這就是懷疑齊長錚隨便推了一個無辜之人,出來背鍋的意思了。
齊長錚早有應對,側頭看了站在身後的謀士錢汀一眼。
錢汀當即上前一步,也不多說虛的,直接將手頭這邊查到的“證據”切切實實地拿了出來。展給在場眾人看。
證物上的非常齊全,四名人證先被帶了上來,這些證人一個咬一個,最後被咬出來的侍從供出的人,正是溫南婷。
是溫南婷指使他做這事的 ,且還準備讓他將事嫁禍給政王。
然後再是物證上。
如此人證、物證俱在,就差溫南婷這罪魁禍首認罪了。
錢汀指著人證與物證問:“溫氏南婷,你可認罪?”
溫南婷鎮定地輕笑出聲:“如今我只不過是來尋求政王這姑祖父庇護的孤女,自然是你們想怎麼栽贓就栽贓了。”
戚玉寐悠然低笑:“政王,溫大娘子言您這姑祖父栽贓於她,您怎麼說?”
齊長錚不理戚玉寐,謀士白長月出言回懟戚玉寐道:“戚大郎君這話說的可笑,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哪容得罪魁禍首狡辯?”
錢汀亦是道:“犯罪之人豈會老實承認自己犯罪了?自然是咬死不承認的,戚大郎君莫要天真。”
戚玉寐被人陰陽,開心地展了笑顏,回頭對戚扈海炫耀道:“哇,爹!”
“這位錢謀士竟然言我天真,我當真是受寵若驚!好久都沒有人這麼誇過我了!”
在場眾人:“..........”
姜航幸出來斥道:“戚大郎君,你當真以為這話是在誇你不成?”
齊秋嵐好笑道:“這位姜郎君,戚大郎君還需要你提醒麼?你莫不是以為就你聰明?”
苗躍伏皺眉道:“這事又與齊四娘子有何干系?”
戚玉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