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您就知道了。”戚玉寐對戚扈海指了指耳朵,示意他隔牆有耳。
下一秒,砰的一聲響,戚玉寐直挺挺地向後倒在了榻上,睡了。
戚扈海:“.........”
原來這逆子將他帶到榻邊,不是心疼他的傷勢,而是已經找好了入睡的姿勢。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戚扈海滿臉怒色地站起身,嘴裡對已經睡的人事不知的戚玉寐怒罵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含糊,給他家逆子小心地蓋上了被子。
現在天冷,戚扈海唯恐他受涼。
當日入夜,林知皇、符驍、苗躍伏再加上戚玉寐在主駐軍營門口的對話,盡數傳入了有心人耳中。
這四人間的“愛恨情仇”,也很快以多個版本在主駐軍營內流傳開來。
在這營內的不少謀士總聽得這些關於權王的花邊新聞,心裡雖還對她的勢力有些忌憚,但對她本人卻不自覺的輕視起來。
總陷在這種男女情愛裡,能成什麼大事?
女人就是女人,果然與男人不同。
謀士白長月心裡就是這般想的,越發只將精力放在隨邊弘、溫南方、符驍三人身上。
這會,有不少人心中都開始下意識的認為權王能走到如今,靠的就是身邊這兩聰的輔佐,以及手下大將梁峰原的鼎力支援。
而權王最大的能耐,就是能做一個平衡,利用自身姣好的皮相,玩這種男女之間的拉扯,將這些有才之人困在身邊為她所用。
就是.....有點腦子的紅顏禍水罷了。
“哈哈哈,挺好的,苗躍伏變相也算幫了本王不少忙了。”
林知皇聽到手下來報的這些流言,絲毫不怒,反是悅然朗笑。
溫南方卻面色黑沉道:“到底還是損了您的名聲,這苗躍伏著實可惡。”
柳夯純然道:“挺好的,大家都這般輕視主公,主公到時將手段落到他們身上時,也會更疼,我喜歡這樣。”
還能省不少事。
至於名聲這事,哈.....
只要不是切實涉及到百姓利益的事,百姓們聽了就聽了,主公倒時再行幾件對民有正面影響的政策,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就是流言。
百姓自己就會站出來為主公澄清這是流言,而非事實。
隨邊弘瀲灩的桃花眼微眯:“戚玉寐這般摻和進來,也不知目的為何。”
林知皇聽隨邊弘提起戚玉寐,問:“戚玉寐這人......怎麼瞧著你們師兄弟都不喜他?”
溫南方輕聲回道:“因為他對所有人都有敵意。”
“哦?”
林知皇不由想到當初與他偶然遇見的那一遭,確實......敵意挺重的。
不問緣由一醒來就掐人脖頸,明顯是將她這初見之人擺在了敵人的位置上,倒確實是敵意甚重。
隨邊弘道:“戚玉寐與所有人都不交好,且經常與人在言語上起衝突。眾師兄弟也與他不熟,也就是師父與他熟些,而且......師父很是憐惜他。”
“憐惜他?”
這個詞,用的有些意思了。
林知皇轉了轉手上所帶的南紅扳指,道:“看來他是守山書院的萬人嫌了,方才本王見他,倒是沒看出來。”
“萬人嫌?這詞新穎。”隨邊弘聽到這詞琢磨了會,慵聲讚道:“形容他,倒格外貼切。”
難怪當初會有守山同門師兄弟看到戚玉寐睡在大道中央,要騎馬踏他了,看來是很討人嫌了。
林知皇又抬手摸了摸脖頸,這戚玉寐....倒有些意思。
此時摻和進來,也不知在籌謀什麼。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