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請示道:“讓他們見符州牧嗎?”
“見吧。”
“諾!鈴這就去安排。”花鈴抱拳領命退下。
“等等。”
花鈴回身:“主公還有何吩咐?”
林知皇叮囑道:“如今符驍中了軟絲饒,你在邊上看著,守好他的安全。他想要見誰都隨他的意。”
雖然林知皇知盧德、陸行、陸徽三人乃符驍的家臣,輕易不會背叛於他,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沒有什麼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只有時刻提防才能確保安全。
“諾!”花鈴抱拳領命退下。
兩刻鐘後,盧德、陸行、陸徽終於見到了他們心心念唸的主公。
“主公!”
“主公!”
盧德、陸行、陸徽一見到符驍走進來,便齊齊上前去迎,盧德更是直接跪在了符驍腳下,虎目含淚的上下打量符驍,確認他沒哪一處不好才徹底放了心。
“您如今可好!”
“權王可有為難於您?”
陸行與陸徽兩兄弟則上手細摸符驍周身各處,同時開口問道。
符驍一時間被三名家臣圍的動彈不得,但仍是神色微柔道:“本州牧無事。”
盧德嚎啕:“您都要嫁人了,怎會無事?嗚嗚......都是德沒有守好您,才使得您在戰場中被他人偷了去,才落得如今這般地步。嗚嗚.......”
說著此話,盧德抬手就給了自己啪啪兩個大嘴巴子,臉一下就整個腫了起來。
按理說符驍平時一定會攔的,但符驍中了軟絲饒,身體反應還真跟不上,就只能這麼幹看著盧德下重力扇自己了。
而符驍這攔都沒攔的舉動,在盧德等人看來,就是他當真是在惱怒此事了。
一時間,盧德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了。
“主公,是德之過......嗚嗚......”
陸行與陸徽則客觀的向符驍細稟起當日具體情況來,盧德也在那爆炸中受了大傷,當時就昏迷了過去,也是僥倖才保得一命的。
此事明顯有人特意算計,才能瞅準時機,在那種情況下準確偷出主公。盧德與符驍一同重傷昏迷,倒都做不得什麼。
陸徽不知道他們能與符驍見面多久,說話言簡意賅,三兩句話的功夫,就將符驍失蹤後那邊發生的事與符驍講清楚了。
符驍聽後,靜默了半晌,而後彎腰親自扶起了跪在他腳下大哭的盧德,也大致說了他被人劫持出來後發生的一切。
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聽了符驍被劫持後的遭遇,皆紅了眼眶。
陸行哽聲道:“如此說來,您若不是落到權王手上,光是腹部重傷,您就可能已經.......”
陸徽嘴唇顫抖,愧聲道:“是我等未護好您!”
符驍眸中現出少許水色,很快又消失無蹤。
“汪公如今怎樣?”符驍啞聲問。
陸行回道:“自您失蹤齊長錚掌權後,汪公等人的職位一直在被調動,如今已逐漸被邊緣化了。”
盧德哭聲接話道:“只有袁大將軍因手掌四萬兵馬,其下將領中也無齊氏將領任職,齊長錚不敢妄動,唯恐激起內亂。”
花鈴一直不作聲持槍站在一旁,靜看著他們主從四人相聚。
陸徽在這時側了一下身,用身體地擋了花鈴的視線,悄摸執了符驍的手,在他的手掌心內用符氏字寫道:汪公與袁大將軍言會守好您的位置,待您歸返。
符驍犀冷的星眸微澀,低聲道:“知道了。”
主從四人各自了解了對方近來的情況後,那股再次相見的激動與悲情才逐漸消散了去。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