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脖頸。
林知皇重喘了一口氣收劍,額間附汗地笑看著正在收刀的梁峰原道:“瞭望今日讓本王了?”
梁峰原搖頭:“並未。主公在武學一道上大有長進,看來在領軍親征這段時日您並未鬆懈練武,反而還加了時辰。”
林知皇笑:“加了扎馬步的時間。”
梁峰原頷首:“很好。”
林知皇袖中掏了一塊錦帕擦汗:“瞭望可是有話與本王說。”
梁峰原道:“您看出來了?”
“嗯。”
按梁峰原的性子,若是隻為了看她武學進展如何,不會在比武切磋後與她這麼多閒話的。而是會直接用招式告訴她,她剛才有哪幾招出招不利。
梁峰原冷聲道:“確實有事與主公稟報。”
“此處人多眼雜,去帥帳聊吧。”
梁峰原頷首。
林知皇與梁峰原進了帥帳後,梁峰原直接就將他前段時日偶然發現的事稟於了林知皇知曉。
林知皇聽後,沉默了良久後問:“瞭望確定是鹿兒乾的?”
梁峰原並未下判斷,客觀闡述道:“那日峰原見他去了馬場獨自一人待了會,卻沒有騎馬就又出了馬場,覺得有些奇怪便進馬廄走了走,就發現了隨參軍的馬匹在隔廄中有些躁動。”
“當時峰原沒多想,以為是馬匹在那隔廄裡住的不習慣,第二日去牽自己的馬練習騎射時,見隨參軍的馬匹在隔廄中又過於安靜不願動彈,便順手檢查了這匹馬。”
“這才發現了端倪。”
梁峰原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這事就是王鹿乾的,因此所說的話都多了些,儘量不帶任何偏頗的如實闡述。
林知皇鳳眸冷凝:“本王知道了。”
梁峰原得林知皇此話也不再多留,對端坐於上首主位的林知皇抱拳行了個退禮。
梁峰原走後,林知皇手指輕釦案面沉思了片刻,起身往隨邊弘的寢帳方向行去。
“主公?”
隨邊弘剛出帳就見到肅容往這邊走來的林知皇,略顯意外的對林知皇拱手行禮。
“您有急事尋邊弘?”
昨日林知皇與符驍“廝混”了一下午,按隨邊弘對林知皇的瞭解,她定是不會今日再來尋人的,所以才有此問。
然而隨邊弘很快就被他的主公打臉了。
“聰庭呢?還未起?本王有事尋他。”
隨邊弘的桃花眼稍斂,用看貪色之人的目光看林知皇,精緻的唇角微抽:“..........大清早的,主公何事這般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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