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敬了一圈之後,再一次將酒水倒滿,“婉寧公主遠道而來,又恰逢本宮生辰,不知公主可願賞臉與本宮共飲?”
連蘇拂衣尚且給綠蘿這個臉面,婉寧公主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婉寧公主舉杯,客套道,“婉寧遠道而來,承蒙側妃平日裡多加照拂,在此祝側妃多福多壽,長樂未央!”
綠蘿與婉寧公主不過是第一次正式相見,哪裡談得上什麼照拂,不過是客套之言罷了。
綠蘿見婉寧一飲而盡,面上笑意更甚,“本宮見了婉寧公主便覺得十分投緣,不知不若公主來本宮身邊,與本宮說說話?”
婉寧公主面上似有些猶豫,求助般望向蘇拂衣,蘇拂衣並未在意,“婉寧,既然側妃喜歡你,你便陪側妃說說話吧!”
婉寧聞言雖面上有些猶豫,可卻不好在這樣的場合令綠蘿難看,便只好應下,蓮步緩緩行至綠蘿身邊。
而代王的目光從始至終都黏在婉寧公主身上,婉寧公主素來心細如髮,自然有所察覺。
心中雖不舒服,可宴席之上人多,想來代王也不敢如何,這般想著,婉寧公主倒也安心些。
綠蘿似乎真心喜歡婉寧公主,拉著婉寧公主便細細詢問其飲食起居,說話間還時不時與婉寧公主舉杯對飲,好似二人不是頭一次見面,而是相識多年的好姐妹一般。
婉寧公主到底是遠道而來,如今寄人籬下不好拒絕側妃的示好,便是不勝酒力,也只好強撐著與側妃共飲。
很快婉寧公主便覺頭暈目眩,四肢無力。
綠蘿佯裝關懷,“婉寧公主這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婉寧強撐著意識,“大約是婉寧不勝酒力,還請側妃恕罪!”
綠蘿聞言寬慰道,“不勝酒力也是常有的,今日因著宴請文武百官,暫供歇息的營帳早已備好,不如先讓侍女帶你下去歇一歇?”
婉寧公主連連點頭,若是在宴席上出了醜,只怕是有損大燕顏面。
綠蘿喚來侍女,細細吩咐,“好生照顧婉寧公主,若婉寧公主有什麼不妥本宮便唯你是問!”
那侍女恭敬應下,“奴定好生伺候婉寧公主!”
宴席上人來人往乃是尋常,尤其是女眷不勝酒力便悄悄出去醒酒更衣,再尋常不過。
故而婉寧公主被侍女攙扶出去,並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婉寧公主離開之後,綠蘿與代王對視一眼,代王揚起一抹邪笑,似乎對綠蘿的表現頗為滿意。
蘇拂衣貴為太后,滿朝文武自然抓住機會不留餘力奉承,眾人一個接一個在蘇拂衣跟前獻殷勤,故而蘇拂衣根本沒有注意到代王與綠蘿的小動作。
代王滿飲杯中酒,而後佯裝不勝酒力,對著蘇拂衣道,“母后,兒臣有些不勝酒意,出去更衣即可便回!”
蘇拂衣不疑有他,隨意應道,“去吧!”
代王得了蘇拂衣首肯便在士兵的攙扶下退了出去,出了營帳後哪裡還有半分不勝酒力的模樣?
代王一把推開攙扶自己計程車兵,健步如飛往事先與綠蘿約定好的營帳走去!
士兵自然曉得代王心思,故而也不敢跟著上去,只好不遠不近的跟著,確保代王安全。
婉寧公主所在的營帳外並無人看守,代王踏入營帳中,只見床榻上之人一身藕粉色衣裙。
一旁的案几上放置著一方鎏金獸首香爐,暖煙流淌,令營帳中多了幾分朦朧之感。
也不只是酒水用多了,還是聞了這股子奇香之故,代王只覺得眼前的一切竟有些恍惚,胸膛中的燥熱越發難耐,似要破膛而出!
代王嘴角微勾,心中暗自讚歎綠蘿果真好心思,竟還用了暖情香助興!
代王一邊褪去身上衣裳,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