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純妃不可置信。
“娘娘,當年您已經中選,入王府那是板上釘釘之事,若是傳出什麼私相授受之名,只怕整個蘇家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奴婢也是沒辦法,那穗子奴婢送去了富察家,可那封書信乃娘娘親手所寫,斷不能留下啊!”玉壺言辭懇切。
純妃雖傷心,卻也知曉玉壺所言不無道理,當年名分已定,若是那封書信被有心人拿到,便會成為蘇家的催命符。
“他可知那穗子是出自我手?”純妃抱著最後的希望詢問。
玉壺聞言眸中閃躲,“奴婢當日去了富察府,並未見到富察侍衛,奴婢不敢逗留太久,便將娘娘親手編制的穗子放在富察侍衛的書桌之上。”
純妃聞言心中一痛,富察傅恆原來從始至終都不知曉她的心意。
可想起那條穗子,這些年來富察傅恆片刻不離身,純妃心中又升起些許期望。
若是富察傅恆對她一點情意沒有,又怎會將那穗子陪在在身多年?
“此事我總要尋他問清楚!”純妃目光堅定。
玉壺聞言一驚,“娘娘,宮中耳目眾多,若是被人瞧了去可怎麼是好?”
純妃冷冷道,“本宮心意已決,絕無更改的可能。”
幾日後,純妃等在富察傅恆的必經之路。
富察傅恆見是純妃,便上前見禮,“純妃娘娘!”
純妃望著眼前俊朗無比的男子,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澀,半晌才強壓住心中翻湧的情愫,柔聲細語道,“本宮有話同富察侍衛講,不知富察侍衛可否移步?”
富察傅恆知曉皇后與純妃交好,還當純妃此番想要說的事情與皇后有關,自然應允。
二人行至一處四下無人的迴廊,富察傅恆便停下步伐,“純妃娘娘有話便在此處說吧。”
純妃目光落在富察傅恆腰間的穗子上,“當年入宮選秀非我所願,只是蘇家唯有我一個女兒,便是我百般不願,也無法抗旨。”
富察傅恆聞言頗有些疑惑難解,不知純妃為何說出這般私密之事。
純妃接著道,“傅恆,若是當年我沒有中選,你可會娶我?”
富察傅恆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純妃娘娘,微臣不知娘娘所言何意!”
純妃上前一步,“傅恆,你素來聰慧,不可能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傅富察傅恆正色道,“娘娘,今日權當微臣沒來過,還請娘娘不要再說了!”
藏在心中對多年的心意,一朝被撕開,純妃豈能半途而廢?
純妃指著富察傅恆腰間的穗子道,“你若是心中沒有我,又怎會將我親手所編的穗子戴了這麼多年?”
富察傅恆一愣,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穗子竟出自純妃之手。
富察傅恆連忙將穗子取下,雙手奉上,“微臣不知這穗子是純妃娘娘之物,只當是姐姐所贈,令娘娘誤會至此,還請娘娘莫怪!”
純妃呆愣許久,原來富察傅恆自始至終都當這穗子是富察容音之物!
這些年她為了避寵不惜傷害自己的身子,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廂情願!
純妃深吸一口氣,胡亂抹了一把面頰上的淚水,“原來這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
富察傅恆低頭不去看純妃梨花帶雨的模樣,儘可能的為純妃留下幾分尊嚴。
“娘娘之物,今日傅恆便完璧歸趙,娘娘放心,今日之事斷不會有第三人知曉。”富察傅恆將手中的穗子放置在迴廊的欄杆之處,便轉身離去。
純妃望著傅恆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愛意盡數化作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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