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拂衣揚起袖子一揮,偏殿瞬間變得整潔無比,連被褥也變得簇新。
蘇拂衣四處打量,似乎還缺了些什麼,便在案几上一揮,一套簇新的茶具出現在案几之上,白煙嫋嫋冒著熱氣。
蘇拂衣親自為自己倒上一盞,小口小口用著。
夜裡,已然入睡的福嬪床榻之上不知從何處爬來密密麻麻的蜘蛛。
琉璃在腳榻旁打著瞌睡,半夢半醒之際覺得臉上似有什麼東西爬過,酥酥癢癢的難受極了。
琉璃不甚在意,如今入了夏,偶爾有些蚊蟲也是尋常。
可過了一會,面上的酥癢感又再次傳來,後脖頸處也似乎有蟲子爬過,琉璃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待瞧見眼前密密麻麻的蜘蛛,琉璃險些被嚇得昏厥過去。
大約是琉璃醒來的動作嚇到正在臉上攀爬的蜘蛛,那手掌般大小的蜘蛛,正想方設法往琉璃的鼻孔裡鑽。
而床榻上不知何時已經圍滿了蜘蛛,原本那金線繡石榴的錦被,此時再也辨不出顏色。
琉璃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尖叫出聲!
而被聲音驚醒的福嬪原本有些不耐煩,可待瞧清楚眼前的一幕之後,眼前一黑,竟被嚇得昏厥了過去。
蘇拂衣聽到動靜,心中也不難猜測出此時福嬪該有多恐懼。
芫荽更是興奮不已,“那福嬪當真是愚蠢,竟敢招惹夫人您。”
蘇拂衣道,“若是愚蠢,她可算不得愚蠢。熹妃前世能穩坐太后之位,如今卻被福嬪扳倒,可見她是個有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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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得知長春宮之事,連忙命宮人驅趕蜘蛛,並派遣了不少人測查蜘蛛的來源,可是查了半天也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便只是處置了內務府中掌管驅蟲的宮人,便命人仔仔細細的看著長春宮,不可以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如此,此事便也算是過了。
而福嬪被嚇得昏厥之後,好在沒有動胎氣,很快便在太醫的診治下醒了過來。
旁人或許不知,可福嬪心中斷定此事與蘇拂衣脫不開干係。
可是知道又如何,福嬪拿不出證據,連皇上下令徹查也是無疾而終。
福嬪總不能說自己猜測是蘇拂衣所為便將人抓拿歸案吧?
凡事講究證據,即便是在皇上跟前說出此自己的猜測,若是皇上詢問福嬪,蘇拂衣為何這般做,難不成福嬪要說出自己先故意給蘇拂衣佈滿蜘蛛網的偏殿麼?
故而此事福嬪只好作罷。
而這些時日,蘇拂衣在長春宮日日與福嬪相伴,皇上便總是往長春宮跑,即便是不能留宿,也總會前來用膳。
明面上福嬪對蘇拂衣寵愛有加,可背地裡送去偏殿的飯菜都是餿的。
只是不知什麼緣故,這段時日福嬪用膳時,不是在膳食中吃出臭蟲,便是吃吃幾粒老鼠屎,氣得福嬪處置了不少膳房的奴才。
而福嬪知曉蘇拂衣並非善茬,也不再用這些小手段磋磨,一改往日怠慢,如今山珍海味招待著。
蘇拂衣心下了然,看來這福嬪娘娘是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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