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諸瑛自封了側福晉之後,並沒有絲毫恃寵而驕之意。
按理說蘇拂衣得寵,又有皇上親封的封號,而富察諸瑛身為側福晉,膝下又有長子傍身,二人無論如何也都算旗鼓相當。
可富察諸瑛仍舊恭敬有加,從前如何,如今也照舊。
如此,蘇拂衣十分滿意。左右為了籠絡富察氏一族,這後院裡便少不得有一位富察氏之女,既如此,是溫順謙和的富察諸瑛,也好過是小心眼的富察琅嬅。
而早前被禁足半年的的金玉妍早已解了禁足,大約是之前被寶親王那幾腳傷了內裡,又不能傳府醫診治,如今瞧著金玉妍的容色已經大不如前。
與從前的明媚張揚相比,如今眸中時時閃過陰鬱與怨毒,令人膽寒。
而高曦月上一回被打落了牙,如今早已好全。只不過不知是不是掉了四顆大牙的緣故,兩頰凹陷,顯得十分刻薄。
大約是被打怕了的緣故,高曦月再也不敢如從前那般不將蘇拂衣放在眼裡。
如今的高曦月見了蘇拂衣,簡直是老鼠見了貓。
蘇拂衣掌事之後,眾人便三日來一回引嫣閣。
“端午將至,皇上的意思好生熱鬧熱鬧,那日我與諸瑛定是要陪王爺入宮的。其餘姐妹在府上也不必覺得冷清,我已吩咐了膳房為你們預備了席面。”蘇拂衣道。
掌了王府之事,便不能如從前那般躲懶,只要眾人不作妖,該有的體面還是要給。
“還是夫人想得周到,若換作是我定然想不了這麼多!”富察諸瑛含笑道。
“你素來聰慧,哪裡是想不了這樣多,分明是有子萬事足!”蘇拂衣心情好便與她說笑幾句。
“小皇孫最是活潑可愛,可不怪側福晉有子萬事足呢!”蘇綠筠抿唇笑道。
蘇綠筠素來喜愛孩子,富察諸瑛生下永璜之後,蘇綠筠便時常做些孩子的衣物送去。一來二去,倒也熟稔幾分,如今也敢在眾人面前說笑。
“若非有夫人時刻關照,我等也不能這樣躲懶,可見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勞!”富察諸瑛奉承道。
富察諸瑛與蘇拂衣平日裡不算熱絡,但富察諸瑛知曉蘇拂衣不會害她與永璜,心中便存著感激。
早前她尚未誕下永璜,而富察琅嬅被送去甘露寺,蘇拂衣掌管王府之事,若是蘇拂衣想害她,便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女子生產本就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蘇拂衣為她尋的穩婆與奶嬤嬤算得上盡心盡力,選的都是身家清白之人。
倘若蘇拂衣有私心,穩婆一事上疏忽幾分,富察諸瑛一屍兩命也不是沒有可能。
也正因此,富察諸瑛對蘇拂衣感激不已。
自從她誕下長子,身邊不是沒有人明裡暗裡暗示她奪了掌家之權取而代之。
尤其是富察氏一族,幾次三番傳信,暗示她務必將王府後院牢牢握在手中。
富察諸瑛不傻,連富察琅嬅這樣的嫡女犯了錯說捨棄便可被捨棄。
倘若富察諸瑛做出什麼事來,富察氏一族同樣不會為她出頭。
更何況蘇拂衣的手段她看在眼裡,與寶親王青梅竹馬的青格格,說扔去莊子便扔去莊子,寶親王連問都不問一句。
富察諸瑛自認為自己在寶親王心裡不過是一時新鮮,論寵愛比不上蘇拂衣、論情分比不上青梅竹馬之情。
如今能順利誕下長子,往後能夠護著兒子長大,便是富察諸瑛最大的心願。
眾人有說有笑,卻也是難得的和睦。
只是這樣的和樂融融落在金玉妍眼裡,便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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