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耳兔咬緊了自己的兔耳朵,即便是待在空間內,他也一聲不敢發。
君大佬的狀態太可怕了,嗚嗚嗚……
君離淵緩緩走近他的飼養員,在他的床邊坐下,一雙眸子定定地盯著黎蘇。
他的眼睛,似乎是淺紫色的。
“黎蘇……蘇蘇……蘇寶寶。”
“蘇寶寶~蘇寶寶!”
似乎找到了最喜歡的稱呼,君離淵臉上露出一個笑,伸手去摸黎蘇的臉。
他的手剛剛碰到黎蘇的臉又猛地收了回去,可等不了兩秒他又伸了過來,貼在黎蘇臉上不捨得拿下來。
“蘇寶寶……”
君離淵俯身貼近黎蘇聞了聞,眯著眼睛十分愉悅。
“蘇寶寶,香香的!”
可忽然,他看向黎蘇的後腰處,眸光微寒,“壞蛋,好臭!”
君離淵凝著眸子看了一會,最後翻身上床,將黎蘇身上的被子一掀,把人給抱進了自己懷裡,手還在黎蘇的後腰上磨搓了好一會,似乎要把什麼東西給擦掉。
“蘇寶寶,我的。”
君離淵臉色執拗極了,一下又一下磨搓著黎蘇的後腰,把他的面板都弄紅了。
好在這人知道撒播沉睡因子,不然被他這麼折騰,黎蘇不得跳起來暴打他腦殼!
睡得好好這麼折騰人。
然而,擦了半天,君離淵還越擦越委屈了。
“壞蛋,大壞蛋!”
“擦不掉,好壞!”
君離淵哭唧唧的把腦袋往黎蘇頸窩埋,手腳並用地將人給抱得緊緊的。
“我的蘇寶寶,我的……”
君離淵可傷心了,於是他決定,讓他的蘇寶寶全身都覆蓋上他的氣味。
所以。
黎蘇第二天起來照鏡子時,瞧見了自己脖子上一大片的曖昧痕跡。
“……”
黎蘇臉都黑了。
【兔子。你最好有個好的解釋。】
這聲音,像是從牙齒縫擠出來的。
長耳兔瑟瑟發抖。
昨晚,君大佬上床之後,他這的畫面就一片馬賽克,他也母雞呀~
【宿,宿主……自己看吧……】
長耳兔很有自知之明,把昨晚某人突然出現的影片調出來,自己立馬跑進了小黑屋待著。
黎蘇看到某個狗男人爬上他的床之後,臉色已經不能用黑沉沉來形容了。
很好。
白天裝不認識他,晚上就換了張臉來爬他床。
還把他身上弄成這副不能見人的樣子。
狗男人,果然欠調教!
黎蘇忍著一腔怒火洗漱好,但是等他進了衣帽間換衣服時,他才發現,他還是低估了某個男人狗的程度!
特麼的,為什麼連他腳底板都不放過!
黎蘇真的好氣。
出了衣帽間,他就叫來人,把陽臺上的植物全部給挪到了別墅後邊的花房去了。
叫你晚上爬床!
不要臉的狗男人!
一連三天,黎蘇都沒去管被自己關在花房的某精怪。
但是,有精怪忍不住了。
第三天晚上,某精怪又偷偷爬床了。
“蘇寶寶,壞壞,不要淵淵~”
某淵聲音委屈得像是要哭出來了,抱著人一直蹭蹭貼貼,還時不時就親上一口。
“不過,淵淵還是喜歡蘇寶寶。”
“最喜歡蘇寶寶了~”
某淵又親親他蘇寶寶的小臉,笑得一臉滿足。
與此同時。
遠在某個實驗室的男人身子緊繃著,雙手握拳,手臂上青筋暴起,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