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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燈被“嘭”的一聲開啟。
突然的亮光讓沉偌孜有些不適應地眯起眼,很久才緩緩睜眼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脊背繃緊,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漆黑如墨的眸子裡蘊藏著像是要毀掉一切的狂暴氣息。
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戾氣,手握著針筒向她逼近。
“乖,很快就好。”
“睿淵你是不是神經病!”她捆在椅背上的手瘋狂掙扎,瑟縮著身子想離他遠一點。
手臂被他緊緊抓住,尖銳刺進面板,一陣涼意透過毛細血管蔓延至全身。
一瞬間,她幾乎窒息。
見她兩眼放空盯著天花板,睿淵把針筒放下,大掌撫上她發頂。冷眸如野獸般寒亮。
“不是什麼壞東西。”他舌尖探出,在她打了針的地方輕輕一吻,“待會兒,你就沒那麼痛了。”
夜色愈發濃黑。
幽閉的房間裡窸窸窣窣傳來膠帶撕扯的聲音。
睿淵扯下一截膠帶,在她面前晃了晃,“噓,小聲點,不然我只能封上你的嘴了。”
撩起她的毛衣,手指在她白皙清瘦的腰間摩挲,曖昧又色情。
她另一隻冰冷的手指撫摸著她潮溼的臉頰,隨後又慢慢地往下划動,經過滑膩的頸肩、精緻的鎖骨……最後來到她胸前,微微頓了頓,隨即大掌覆上,輕柔慢捻。
“唔——不要。”沉偌孜痛苦得別過臉,倉皇地吸著冷氣。
火熱的身軀緊接著貼上來,膝蓋頂開她的腿,另一隻手強硬地拔開身下人的褲子,探向中間的花穴。
“睿淵!停下!你這樣是強姦!犯法的!”沉偌孜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他強硬的動作讓她乾澀的身體彷彿如撕裂一般疼痛。
冷汗混著淚水,潤溼她額前的髮絲。漸漸地,藥效起來,她蒼白的臉被一陣潮紅取而代之。被他侵襲的部位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又麻又癢。
不管她如何,滿臉篤定的男人兀自笑著,傾身落下沉文,啃咬著她鮮嫩的紅唇,糾纏著她四處躲閃的舌尖。
在一陣纏綿之後,他才將她放開,呼吸粗重。看著她被麻繩勒紅的手腕,有些心疼,蹲下身子摸著她手腕處細嫩的肌膚,卻始終沒有幫她鬆綁。
良久,他才抬起頭,雙眼已經不像剛才那般冷靜,而是變得失焦又迷離,“姐姐,我們來做好不好。”
說完,他又俯首,用滾燙的舌尖勾勒起她挺立著的奶頭的輪廓。
牙關打著顫,四肢軟弱無力,她只能緊緊咬著下唇讓自己保持清醒,“睿淵,你放開我。”
“我放了你,你就會跑。”沒給她鬆懈的機會,將那抹聽力的紅潤含進嘴裡重重地吮吸起來。
“啊……”胸口的疼痛讓她抽回一絲意識,她瑟縮著身子去反抗他,然而那個男人卻如山一般巋然不動,只顧著伏在她身上肆意掠奪她的甜美。
他將手重新探入下面嬌嫩的花穴,等到她身子逐漸放鬆,才深處手指掰開柔軟的純肉,沿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撫弄。
抵抗聲漸尖被呻吟聲代替。
沉偌孜痛恨自己的身體會這麼敏感,只是被他輕輕撫摸兩下全身就軟下來。沒兩下,她就淌出一堆透明的淫水。
“你……給我打了什麼藥。”
感受到自己體內從未有過的潺潺之意,她臉頰不正常地潮紅,瞪著眼,惡狠狠地問面前以及動情的男人。
“催情藥。”
他也不忌諱,摸了摸,感受到溼意,毫不猶豫地將兩根手指插進還在一翕一動地花穴。
“唔……插進去了……姐姐。”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手下的動作卻加快速度,毫不留情地在那緊緻的花穴裡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