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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他不知從哪裡撈出來一副手銬,將她反手箍在身後的雙手拉過頭頂,拷上手銬,封鎖在頭頂在沐浴花架上。
視線從上至下來來回回在她身上打轉,撈起她的雙腿圈在自己腰上,喉結一滾動,扶著自己深深地插進她體內。
“我的,我的,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睿淵發了瘋似的緊緊環住她,不允許她四處扭動。雙手被禁錮,沉偌孜只能張著小嘴不停喘著粗氣,躲閃著他落下來的吻。
他深深地望著她,浴室裡狹隘的燈光襯在他那雙繾綣著深情和些許病態的眸子裡。
今晚的睿淵,渾身散發著讓她感到窒息的怖懼。
藥物的催眠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此起彼伏的羞辱和快感在她體內衝撞。鉗住她亂動的一條腿,捏著她的腳踝網上一曲,她所有隱蔽立刻狼狽地呈現在他眼前。
窘迫得不行,沉偌孜細長的脖頸後仰,看著對面大鏡子裡糾纏的兩人,絕望地閉眼。
“看我。”壓著她傾身向前,微涼的指尖沿著她的鎖骨往下,落在挺立的胸脯上,他嘶嘶吸著冷氣,“姐姐……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沉偌孜呸他,身上泛著可愛的粉色光澤,眼眸裡全是對他這種行為的鄙夷,“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手上禁錮的觸感讓她不安,她指尖發抖,無助地扭動著腰肢,體內清晰的竄動讓她不自居叫出聲來。
睿淵伸手按住她的腰,咬牙忍耐,下身劇烈的收縮讓他更加抓狂,捏著她的臀肉狠狠拍了兩下。
按著她的腰,賣力地進出幾番,看她漸漸臉色潮紅額頭滲出薄汗,抽空問了句,“現在舒服了?還要不要殺了我?”
神志抽離,她只聽見睿淵低喘著在她耳邊,“抱緊我。”
說完用盡全身的力氣頂弄著她敏感的穴口。
一下又一下,密集而不間斷的如同打樁機般的力道和速度,舔著沉偌孜的耳垂,睿淵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姐姐,我要射了。”
“不可以!不可以射在裡面!啊啊啊啊——放開我!”
纏膩了許久,睿淵才控制不住地壓著她,仰頭靜止了好半天,他長長嘶吼了一聲,放任自己在她身體裡釋放。
沉偌孜的手經過長時間的禁拷,被鐵製的銀鐲子勒出了兩道血口子。她癱軟著身子,下身劇烈地收縮吞著他的巨大。
下意識地喊他,“睿淵……”
“我在。”
他抓過毛巾給她擦臉,看了眼她被磨破了皮的手腕,心疼地這才解開了手銬將她擁進懷裡,“乖,姐姐,給我生個孩子吧……”
她說不出話,只是蜷著手掌,大汗淋漓地躺在他懷裡。
鏡面上迷了水汽,模糊著看不清他們的臉。睿淵疼惜著抱著她,兩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一下下輕拍她的後脊背,像是在哄她入睡。
沉偌孜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徹底失了神。
她永遠記得那晚,他眼尾泛著薄薄的紅,墨色的冷眸,氤氳著層層瑩光。在那個不見天日的浴室裡足足囚禁了她多日,手銬冰冷的觸感摩擦著她纖細的手腕,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清醒的還是早已瘋魔。
每天他都按時給她注射劑量,她迷糊著眼,不管自己在內心怎麼渴求,都換不來另一個勇敢無畏的自己給予的救贖。直到那天,她趁睿淵不注意偷偷藏了一把刀……
懷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沉偌孜從夢中驚醒。潤溼的髮絲以及顫抖無力的眼皮都證明了她做了噩夢。
劃開手機,她指尖停留在那個接聽鍵上,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接起來。
“喂。”
“偌孜姐,你在工作室嗎?我敲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