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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眼角的淚水,隨意眼底的冷意更加深邃,捏住她的下顎,恨意十足,“為什麼誰都可以親近你,你對誰都是笑盈盈,偏偏對我就不行!為什麼!”
他眼底的受傷讓沉偌孜疼得蜷縮起來,“你恨我?比起來,更應該是我恨你……”
聽她這麼說,睿淵邪佞地一笑,扯開她的雙腿,解著皮帶,臉上的肌肉因為咬緊牙關而硬邦邦地鼓起來,“恨吧,恨了也比忘了強。你從來都不肯直面自己,你從來不說愛我。”
他的樣子可怕得厲害,沉偌孜用力拽著被他攥住的腳踝,咬著嘴唇,“當年你傷害我,我那是正當防衛,怪不得我。睿淵……過去了行不行……”
“不行!”他紅著眼,解開拉鍊釋放自己的膨脹的慾望,捧著她的臀抬高她的下半身,語氣放肆,“我不怪你,從不怪你。但你能不能愛我一次,一次就好。”
沉偌孜躺在那裡,看他眼底赤紅,一瞬間,心痛得無法自已。兩個人明明就不該有任何交集,當年犯的錯,不可以再犯。她明明,明明花了那麼多年才淡忘那些不美好的回憶,為什麼他偏要出現,重新攪亂自己的生活。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甚至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待看到她眼底濃濃的無助傷感,睿淵兩手驀地收緊,暴戾地直直闖進她乾澀的身體最深處。
劇痛將沉偌孜拋進深淵,後脊竄起尖銳的冷意,她身體緊繃,指尖泛白緊緊攥著床單。
他兀自發洩著心裡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怨氣,身下的女人早已臉色慘白地昏死過去。
他粗暴地兇狠進出,她的緊緻乾澀讓他難受得厲害,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肯出去。就算死,那就抱著一起死。
低頭看她,就剩微弱的氣息,攤著四肢,散亂的頭髮遮住慘白的臉。
咬咬牙,睿淵硬著頭皮撤出來,帶出了大片大片的血跡。他攏住沉偌孜的肩頭,絲絲涼意落在她脖頸,他眼角泛溼,因為極度的害怕和悲痛,唇角不自覺地抽動著。
“我放不了,真的放不了。姐姐……你說,我能怎麼辦。”
放好了熱水將她清理了一番,看著漸漸在床上安睡過去的沉偌孜,睿淵開始收拾著被砸亂的房間。將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好,他彎腰去撿她掉落的揹包。
手機密密麻麻全是一個人的未接來電。
他盯著上面的備註,眼眸一深,攥著機身的手收緊,清冷的螢幕光映在臉上,好看的眼眉一皺,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將手機揣進口袋,他慢慢走到床邊,未觸及到她的指尖又收回,就這樣靜靜睨著她。犀利的目光冷颼颼,如同利劍,彷佛要鑽進她的骨頭裡。
仔細幫她掖好了被子,他起身出了門。
叼著煙沒有點燃,他從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機,全然不顧幾點,翻著通訊錄打電話。
電話那頭顯然還沒睡,只響了一聲就被人很快接起來。
“怎麼了睿淵?”
“秦臻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沉偌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