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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廳。
顧文清聽完他們的介紹和推廣,呷了口茶,帶著些許的不確定,“你也說了是從國外引進的新技術,怎麼保證其沒有危險係數?”
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指腹落在專案書上一處打框的研究所名稱,他清冷的聲音響起,“這所研究院坐落在德國,先前我就已經派人實地考察過,一切的專案工作都很合理,且效率也是國內的叄倍有餘。”
“我明白你的顧慮,但凡出了問題,由我一人承擔。”
他這人向來不打無準備的戰役,既然這次敢挺身打包票,足以證明專案的核心要素,穩賺不賠。
顧文清挑眉,他認識睿淵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執意要拉著自己一起做事。
“睿淵,你到底想要什麼?”
五年前的那天,一模一樣的話從另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睿淵一時間晃了神,思緒回到從前。
那個,罪惡開端的從前。
“睿淵,你到底想要什麼?”
當時秦臻手裡拿著行李,看著送自己出了校門,結果只是望著鞋尖發呆的男人。
看著不遠處停泊的轎車,秦臻再次確認,“真不跟我回去?”
“不了,交了房租,可不能浪費。”
他隱隱泛著笑意,更重要的是房子裡那抹致命的誘惑。
送走秦臻,他二話不說回了出租屋。剛一開鎖,就聽到裡頭的臥室隱隱傳來女人呻吟的叫聲。
勾著唇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橢圓形開關,長按關閉了之後,屋子裡透出來的那淡淡隱忍的聲音才逐漸弱下去。
他慢條斯理地脫了鞋,進浴室裡洗澡。
水聲嘩嘩作響,蜷縮在床上的沉偌孜被黑布蒙了雙眼,她知道。
那個男人,回來了。
雙手用銀製的手銬牢牢禁錮在床頭的木簷上,屋子裡暖氣開得很足,身上只蓋了層薄被,露出小巧圓滑的肩頭以及修長的美腿,雙腿間隱隱泛著水光,睿淵出門前,往她身子裡塞了個小小的的跳蛋,開關隨身帶著。
他等的便是待她水潤到位,方便自己長驅而入。
睿淵衝了澡,站在水池前許久,被水氣朦朧得霧氣濛濛的鏡子裡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抬手,從一旁的櫃子裡抽了條浴巾,連頭髮也沒吹,圍著浴巾便走了出來,粑了粑還有些潮溼的髮根,身上泛著涼意。他經過廚房,徑直走到冰箱前,開啟櫃門拿了罐啤酒,單手拎著易拉環。
“呲”的一聲開啟,仰頭喝了好幾口。
似乎壓抑著什麼,他喉嚨深處溢位一聲低吼。
回了臥室,睿淵看著床上微微顫慄的沉偌孜,她身上的薄被已經被她掙脫開,整個人赤裸著身子瑟縮在床頭。
他拿過空調遙控器又往上調了兩度,走到床邊,撫上她的臉,溫聲細語,“餓不餓?我給你準備點吃的?”
“睿淵你放了我。”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被束縛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手銬碰撞在床頭髮出陣陣悶響。
“噓。”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覆在她唇上,帶著涼意的指尖撫過她的紅唇,沿著下頜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誘人完美的酮體。
“姐姐,你跟我一樣。都是沒人要的孩子……”
說完一口含住她的唇,舌尖靈活地探入,勾著她的小舌,肆意地吞嚥。
好不容易放開她,他低喘著去解她眼上的黑布,突然的光亮讓沉偌孜有些不適應,她眯著眼,眼睫上掛著點點晶瑩,抬眸看他。這一幕落在睿淵眼裡,面如潮色的女人,赤裸光鮮的身子。
不等她開口,他攥住腰身往自己懷裡一帶,如狼似虎啃咬著她胸前挺立的乳尖。
“睿淵……唔……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