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我掛了。”
“別,不了。”週末說完,還是有點委屈,“昨天晚上給你打完兩個電話,你沒接,想著你可能是睡著了,不敢打擾你,就沒再打給你了。結果我居然想媳婦想到失眠了。”
週末的那種睡眠質量,想要失眠挺難的,這倒是蠻讓杜敬之驚訝的,隨後回答:“我以為你睡了,就把手機放枕頭下面了,我也調的靜音,畢竟你家老公要為了以後養你而專心奮鬥。”
“我都懂,幸好你早上給我回電話了,不然我今天都得偷偷去畫室,扒著窗臺看你。”
杜敬之僅僅是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來。
之後杜敬之戴著耳機,去了食堂打飯,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跟週末聊天。
他之前一直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喜歡煲電話粥的人,結果現在,每天早上跟睡前,都要給週末打電話。
直到週末開始住校,兩個人早上的時間碰不上,就改成了只有臨睡前打電話,為此,杜敬之第一個假期的那天,兩個人還去辦理了一個“大客戶”的業務。
週末在學校打電話的時候,偶爾還能聽到程樞抱怨:“要不要這麼膩歪?覺不覺得你看著書,突然笑了很詭異?”
“有嗎?”週末問了程樞一句,就不再理了。
杜敬之忍不住問週末:“你天天在寢室裡打電話,室友不抗議?”
“寢室晚上10點關燈,但是走廊燈是亮的,好多人都搬個桌子在走廊裡看書複習。”
“都這麼刻苦好學?那你打電話不會打擾到他們?”
週末嘆了一口氣:“別提了,為了不擾民,我都搬到洗手間門口附近了,好幾次有人路過我這裡,都問我:會長賣不賣面巾紙?”
杜敬之聽完開始爆笑,想象著週末憋屈的樣子,總覺得有意思:“你們那邊住宿是什麼樣子的?”
“一個寢室8個人,上下鋪的,寢室裡就一個小桌子根本不夠用。走廊裡放了兩排桌子,中間有一條縫可以走人,離水房遠的,從桌子中間過去就跟參加選美似的,在一排評委面前走一圈。我的寢室在中間位置,我住下鋪,住上面太擠了,我會不舒服。”
“哦,你在哪個寢室啊,離劉天樂跟黃胖子近嗎?”
“不近,不在一層,他們在4樓,我在3樓,聽說他們給你留了一個床鋪,不過是上鋪,靠門的位置,好的地方不可能空一學期。”
“嗯,我聽劉天樂跟我說了。”
“其實你完全可以在回來之後,每天在我這裡睡,我還可以教你。”週末還期待著跟杜敬之一塊睡呢,男生談戀愛就是方便,都在一個寢室樓裡。
“不查寢室?”
“一般不查,畢竟高三了,誰有時間去收拾這個?”
“也是……”杜敬之往床上一趟,悠哉悠哉地嘆了一口氣,“小爺這裡隨時都有電,單獨的書桌、單獨的床,還有自己的畫架子。屋子裡還有洗手間、淋浴,真舒坦。”
週末只是笑了笑,沒被他氣到,然後突然說了其他的:“我生日的那天,你不要聯絡我,也不要送禮物,更不要來。”
杜敬之早就準備好在9月2號請假,去給週末過生日了,生日禮物都準備好了,結果這貨讓他別去,這是什麼意思,要造反還是要分手?
“怎麼個意思?”
“我要跟家裡坦白了,你配合我一下,裝成不理我的樣子。”
杜敬之被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仰臥起坐都沒這麼雷厲風行,聲音都提高了些許地問:“你要……跟家裡說我們的事?”
“嗯,沒錯,打算說了。”
“這個時候說?你沒搞錯吧?”
“就這個時候說,才能被原諒,如果其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