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衛圻的腰猛地抽插了數十下,同時用唇舌舔舐著剛才咬破的地方。
衛圻的後頸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快感跟疼痛感交織,衛圻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了。
精神結合能讓衛圻體會塞恩少將的心思,但他還是委屈。衛圻聲音破碎地罵道:“你這隻瘋狗!嗚鳴嗚……我怎麼這麼苦啊……啊啊……”
“乖。”塞恩少將的聲音喑啞,他低頭親著衛圻的背,然後慢慢從衛圻的後穴抽離,拉起了衛圻抱住。
“唔! ”衛圻現在渾身痠麻,一動就哼哼,然而更坑爹的是,大腦似乎還不滿足這麼久的快感刺激,依舊對塞恩少將那個噴幾次都好像不會軟的東西極度渴望。
衛圻看了一眼塞恩少將還硬挺的東西,有些慶幸、又有些遺憾:“不做了?”
塞恩少將發出幾聲低笑,然後他指尖在虛空一劃,草地變成了雲海。雲朵如同棉花一樣堆在他們的身下,隨著塞思少將的動作而改變,很快變成了一張柔軟的大躺椅。
衛圻:“……”精神結合就這點不好,姿勢都不用說出口的。
塞恩少將躺靠了上去,然後伸手拍了拍衛圻的屁股。
衛圻看了眼塞思少將的大傢伙,弱氣道:“……我腰疼、腿疼、胳膊疼。”
塞恩少將很貼心:“我扶著你。”
衛圻欲哭無淚,但看著塞恩少將胯間的那根挺立的東西,衛圻的心裡就生不出強硬抗拒的態度。他的後穴似乎還不滿足,儘管身體已經疲累不堪,但是一想到被插入的快感,他就頭皮發麻。
“上來。”塞思少將的聲音蠱惑道。
衛圻吞了口唾沫,伸腿跨坐在了塞恩少將的身上。
塞恩少將伸手扶住衛圻發顫的腰,一手滑過衛圻手上的“繩素”,解開了它。然後塞恩少將說道:“坐下來。”
衛圻的身體越發滾燙,他吞了口唾沫,然後身體往前傾了些,一手掰開了自己的臀辦,一手扶住塞思少將的性器。
已經被充分操弄過的後穴早就溼軟,衛圻摸素著讓塞恩少將的性器抵住自己的後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然而明明已經做了好幾次,但此時只吞下一個頭,衛圻就覺得自己已經被塞滿了。
“啊——太大了,不行……”衛圻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身體僵在那裡不敢再動彈。
塞恩少將仰頭輕喘了一下,然後他扣住衛圻的腰,緩緩施加力道:“可以的。乖,放鬆。”
衛圻的大腿已經發抖,他兩眼水光地瞪著塞恩少將,但是最後還是用手撐著塞恩少將的腹肌,儘量放鬆著穴口,努力吞著塞恩少將碩大的性器。
塞恩少將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受不了這樣慢熬的“折磨”,他手上猛地加力,按著衛圻的腰一鼓作氣地坐下。
“啊!”衛圻仰起脖子,如同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尖叫。放在塞恩少將腹肌上的手指收攏,在結實的腹肌上留下了一道見血的劃痕。
衛圻連話也說不出了,生理陸的眼淚不停滑落,看上去可憐極了。
塞恩少將伸手勾住衛圻的脖子,讓衛圻伏在他的身上,一下下親著衛圻的臉頰和耳朵。
“做得很好,我的大兔子。”塞恩少將獎勵地撫摸著衛圻的背,蠱惑一般說道,“讓我射出來,我就饒了你。”
衛圻嗚咽了兩聲,控訴道:“你混蛋!”
混蛋滿足地笑著,然後靠在“躺椅”上看著衛圻,他的一手扶著衛圻的大腿,一手扶著衛圻的腰。說道:“或者,你讓我自己來,還有後半夜呢。”
衛圻是真哭了:“你混蛋!混蛋!”
塞恩少將心疼地擦著衛圻的眼淚,但嘴上卻一點不松:“讓我舒服,大兔子,我想要你。”
衛圻對他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