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趨福避禍。”
謝長明笑著看他,慢條斯理道:“他有點笨。可能不是有點,是很笨,很容易被拐走。”
第一世因為啄自己身邊的花被捉,差點被火烤成脆皮鳥。這一世又因為偷果子而被抓住,簽下不平等的約定。怎麼看也聰明不到哪去。
這一次,盛流玉倒沒有再沉默了,他有點生氣“謝長明,那是你的鳥還是我的鳥,你怎麼好像很希望找不到它。”
謝長明看著一無所知的笨鳥,看似誠懇道:“怎麼會?”
盛流玉已經不太相信他了,直接蓋棺定論,從被子裡爬出來,與謝長明平視,很認真道:“總之,我幫你找,再不行,可以問。”
所以,你不要難過了。
這是小長明鳥沒有說出口的話。
謝長明輕輕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盛流玉的身上,沒有移開。
他在的時候,盛流玉沒有穿過這樣的衣裳。
軟綢做的,薄薄的一層,隱約有些透明,領口開的很大,露出大片雪白的面板,連脖頸下骨頭的形狀都看的很清楚。
也許是謝長明離開後,屋裡沒有別人的緣故,盛流玉的穿著越發放肆起來。
是的,是放肆,是不應該。
但小長明鳥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只要沒凍著,就和飼主沒有任何關係。
就像當初謝長明養謝小七的時候,謝小七愛在屁股上裝飾奇奇怪怪的尾巴毛,個頭又小,窩在謝長明的頭髮裡時只翹出個尾巴,遠遠看去,像是謝長明在腦袋上放了個毽子似的。
那時候謝長明都沒阻止過它。因為作為飼主,本來就要有包養小鳥的責任,小鳥也有裝飾自己尾巴,選擇穿什麼衣服的權利。
很明顯,謝長明已經飼主失格,他“嘖”了一聲:“我不在,你就這麼穿?”
盛流玉還沒太反應過來:“怎麼了?”
謝長明道:“即使沒有人,也有隻貓,它不是挺機靈的,又不是沒長眼睛。”
驀然的安靜後,盛流玉終於道:“別的暫且不論……你平時不是叫它傻貓?”
實際上,似乎也不是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