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接下來就是人家的悄悄話了，自己當然要避嫌。
三人很快就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葉康勝招了招手，示意林黎坐下來聊。
其實具體要聊些什麼。
林黎已經大致猜到了。
只是還不夠全面。
“孩子，此行收穫如何？”
“收穫頗豐，不論是實力境界，還是心性成長，都有了質的飛躍。但...卻也略微有些迷茫！”
“哦？是因為聖御之事嗎？”
林黎點頭，此刻完全沒必要遮遮掩掩。
因為面前這位慈祥的老爺爺，絕不會害自己。
沒有理由，僅憑感覺。
“我毀了聖御，殺了好多好多人，即便最終收了手，可造成的後果依然超出預計範圍。”
“的確，是他們先招惹的我，可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過沉重了些，我不敢否認，我的手裡有冤魂存在，他們僅是普通而又無辜的學生，這樣的濫殺無辜令我很是迷茫，我感覺...自己愈發喪失人性，喪失理智了！”
“這段時間，我曾一直在心裡勸解自己。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就是如此嗎？強者屠戮弱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就好比人類踩死一隻螞蟻，但...理論終歸同實際有所差異！人與動物的區別，不就是存有理智，存有人性嗎？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
林黎說不下去了。
其實往後的話還有很多，但卻都是些廢話。
多說無益。
“孩子，你應該已經加入到隕神聯盟中了吧？”
林黎的心裡“咯噔”一下。
這件事除了林黎，殺鈞，以及布衣應該沒人知道了吧？
難不成這位也會讀心術？
“您...是怎麼知道的？”
“放心，我不會讀心術，只是分析出來的！”
“布衣的身份，多年前我早已調查出了個大概，而這隕神聯盟，拯救聯盟在我們這一代人的耳中，也並非是什麼秘密性的存在！”
“你的天賦，是名副其實的人族至強。於情於理，布衣都會盡全力拉攏，而拯救聯盟那邊也會盡全力的消滅掉你！”
“今日，你們雙方相接觸，我便已經猜出了結果，你的使命不就是如此嗎？”
“我的使命...那您覺得，隕神聯盟勝算大嗎？”
葉康勝搖了搖頭，目光愈發變得深邃幽暗。
“我不知道，也不會知道！站在人族的立場上，我定然希望你們能夠成功，可站在現實的角度講，人與天鬥，談何容易？”
“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試試怎麼知道！”
“哈哈哈...說得好，若老頭子我能年輕個二三十歲，定然同你們這群年輕人大展身手一番。只可惜...老了~老了啊~”
林黎略微有些失落。
看來這老院長並不想參與到此次劫難中來。
人類究竟何時才能統籌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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