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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愛,會以什麼樣的理由開始,或者,以什麼樣的理由結束?
蕭嘉意終於明白,沒有理由的。
她看著臺上的人,慢慢閉上眼睛,唇角的笑越咧越大,最終終於流下淚來。
寧唯,祝福你!
謝謝你,讓我看到,這世界真的還是有兩情相悅的。我可以等,不再強求,也不再遷就。
盛席華筳終散場,曲終人散,哪怕再不捨,終究還是結束的。
粉絲在下面哭,林墨白不停地鞠躬,這一場緣分,終究是劃上了句點。
林墨白還有尾事要處理,蕭嘉意和寧唯一起回去,坐在車上,寧唯捧著自己的臉,“笑笑,我臉到現在還是燙的。”
蕭嘉意摸摸她的頭,說了聲,“真好!”
把寧唯送回家,蕭嘉意開了車去霍祁東的公寓。
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他才開門,頭髮還是溼的,草草裹了件浴袍,顯然剛剛在洗澡。
他挑眉,“什麼時候回來的?”然後側身,把她往屋裡讓,那副輕鬆的神情,彷彿這半個月,只是蕭嘉意一個人的痛苦和折磨。
“昨天。”她回答他,然後迫不及待地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抵在門背上,親吻他,撕咬他。腦海裡瘋狂地想要佔有他,掠奪他,過了今晚,或許就再沒機會了。
她想,很快就沒機會了,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偷偷擦了一下,然後更加投入地去撩撥他。
霍祁東覺得今夜蕭嘉意過分的熱情,可是紳士的男人不會打斷女人,他樂意配合。
“除夕跟我回老家吧!”在蕭嘉意終於解開他皮帶扣的時候,他這樣說,然後抱著她的臀,把她往臥室帶。身下已經難耐,鼓脹得讓人迫不及待想要去佔有什麼。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身體早已熟悉,更分外契合,可是蕭嘉意覺得這更顯得像是一場悲劇。
他把她放在床上,“我爸媽想見你!”他說。
蕭嘉意沒說話,發了瘋的去啃咬他的唇,他的脖頸,腳趾勾在他的小腿,那勁道
……讓霍祁東顫慄似的嘶了口氣,埋頭在她胸前啃噬著,才能紓解。
他粗喘著,忍不住笑了笑,正面壓在她的身上,她呼吸凌亂,像藤蔓,緊緊地纏繞住他。
這樣的盛情,沒有男人能抗拒,他跪伏在她的雙腿間,挺直了腰身,探進去,等她稍微適應了,整個沒入她的身體。
蕭嘉意兩手抓著他的背,激動地戰慄,承受著他的撞擊,兩眼閃過白光,那種癲到浪頭的劇烈感官刺激,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霍…祁東……你,快一點……”一句話,破碎成幾片,她是想說,讓他快點結束,他卻更快地衝撞了起來,蕭嘉意差點在這股浪潮中昏死過去。
結束的時候,她喘著氣,渾身每塊骨頭都像是被敲打過一樣,筋疲力盡。
他卻神清氣爽,甚至還抱了她去洗澡。
“你愛我嗎?”她趴在浴池裡,勾著他的脖子,倔強地盯著他漆黑的眼眸。
他沒回答,拿著澡花給她塗沐浴露,彷彿沒聽見似的。
蕭嘉意沒再問,安靜地任他幫她洗了澡。
他把她包在浴巾裡放到床上的時候,才說了句,“別想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然後,蕭嘉意就笑了。
好,不想了,以後都不會了。
一夜纏綿,換來的是,早晨醒來的獨身一人,和床頭的一張便籤紙。
霍祁東支起身,□□的上半身還留有昨夜她抓過的痕跡,身邊卻早已沒了人。
紙上,是她娟秀的與整個人都不相襯的字跡,“霍祁東,我們分手吧!”
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