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阿傾穿過的。”
聶傾:“……你到底穿不穿?”
餘生:“可以不穿嗎?我覺得光著也挺好,方便——”
“方便什麼?”不等餘生把話說完,聶傾已將他一把拽出門外,赤|條|條地壓在臥室牆上。
“啊……溼了。”餘生朝身後的牆面上瞥了瞥,有些可惜地說。
聶傾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眼底溫度不由升高了些,剛剛才壓下去的心火這會兒又撲撲地竄著小火苗,撩得他心尖發燙。
聶傾微低下頭,用嘴唇跟餘生的輕輕摩擦,壓低嗓音問:“還沒回答我,光著方便什麼?”
“你說呢?”餘生屈起膝蓋把一條腿抵在他兩|腿之間,那浴巾本就裹得不緊,受到外力刺激後就“光榮卸任”了,順著聶傾的腿滑了下去。
這一下,兩人之間的阻隔就只剩下一層單薄布料。
餘生用大|腿輕輕蹭著聶傾那處,眉毛彎成兩道柔和的曲線,眼角微溼,睫毛上還沾著尚未擦乾的水珠,一眨就彷彿要掉下來似的。
聶傾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已有些情難自禁,忍不住靠近將那些水珠一一舔去。
餘生勾住他的脖子悶聲笑了起來,聲線曖|昧而低沉,好像磕了媚|藥。
他貼在聶傾耳畔對他耳語道:“阿傾,我們做吧。”
沒人能夠抗拒戀人這樣的要求。
聶傾的喉嚨一下子變得火燒火燎起來。
……
“阿傾,你其實也忍不了了對麼?”喘息之餘,餘生沙|啞著嗓子問道。
“如果我真能忍得住,那你就該懷疑我是不是已經移情別戀了。”聶傾邊用手指動作著邊說。
餘生一聽不由笑了起來,“可你剛才裝得挺禁慾的,假如我不提,你打算怎麼辦?”
“上了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聶傾的神態比起先前已放鬆不少,至少他不再繃著臉冷冰冰地瞪著餘生了,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柔和許多。
“嗯……阿傾……”
“去床上吧,抱緊我。”
……
前|戲的時間很短,進入時餘生渾身的肌肉不禁在瞬間緊|繃起來。
“嘶……”他輕輕倒吸一口冷氣,又一邊吐出一邊朝聶傾望著道:“阿傾……”
依舊是疼了也只會叫他的名字……
聶傾心裡湧起一股熟悉的憐惜,動作不禁放緩放輕了些,開始慢慢地貼|進。
“啊……阿傾……”餘生額頭上很快冒起一層冷汗,擴|張不充分的後果顯而易見,這麼長時間沒做,體驗就跟第一次時差不多,隨著聶傾每進一分都會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不過,這種疼痛並非無法忍受。
餘生雙手攥緊了床單,臉上卻還笑著問:“阿傾……這算懲罰嗎?是不是、罰完了……你就不生氣了?”
“這樣也算懲罰?你不是樂在其中麼。”聶傾額前的碎髮和鬢角也已被汗水沾溼,隱|秘之處緊|致而溼|熱的觸感讓他渾身血液流速都加快了,雖然被夾得很緊也有些不舒服,但是更加極致和純粹的快|感卻更使他沉迷,讓他欲罷不能。
從十八歲那年第一次食髓知味開始,到後來猝然面臨的三年多分別,此刻的感受對於聶傾來說無異於戒|毒多年的人忽然來到一大片罌|粟|田裡,光是聞著那熟悉的氣味就足夠讓他的一切隱忍和剋制都化為泡影,毒|癮頃刻發作,從此再無戒掉的可能。
聶傾覺得自己恐怕從襁褓中第一眼見到餘生那刻起,就已註定這輩子都會沉溺在名為“餘生”的毒裡無可救藥了。
“阿傾……”餘生凝神緊盯著聶傾,身體起伏愈發劇烈起來。
聶傾也專注地看著他,然而在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