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今日冊封,想必二哥與二嫂也十分的疲累。”
“那倒也是。”徐茵同意。
兩人便坐了馬車回景王府。
路上,她也沒什麼話,蕭燁道:“你不問我,母后說了什麼?”
很清楚皇后對自己的看法,徐茵避開都來不及的,她道:“若是緊要的,夫君應該會同我說罷。”
“這件事還真的有點緊要,母后想抱孫子了。”
徐茵的臉一下又紅了,但同時,也很疑惑,皇后不是很不喜歡她嗎,那怎麼還巴望抱她跟蕭燁生下的孩子呢?她秀眉擰了起來。
若誕下兒子確實是可以讓父皇高興,只是,也就是這個作用了,不過有總比無好,蕭燁湊過去吻她的唇。徐茵一僵,下意識往後退,貼在了車壁上。
“你還沒有習慣嗎?”他看著她,“還在怕我?”
她搖搖頭:“不是,是太突然。”
什麼事都做過了,她不可能因為上次他被下藥的事情還怕著。
“那你過來。”他道。
徐茵猶豫了會兒,坐過去。
男人又親上來,用溫柔撬開她唇舌。
徐茵慢慢的有些回應。
“上回,你那裡是不是還在疼?”他在她耳邊道,“陳太醫等會兒要過來,若是還疼,叫他配些藥。”
成親前女官叮囑過,但是比她想象得要緩和的多,蕭燁這方面如在外表現的一樣溫和,會憐香惜玉,她低聲道:“幾乎不疼了,無需上藥。”
“那我就放心了。”他意味深長。
徐茵垂下眼簾,紅了雙頰。
…………
蕭耀被封為太子之後,果然很是忙碌,一切都要從頭學起。因蕭勉早早就被立為太子,學得東西與他們普通的皇子不一樣,雖然蕭耀這會兒年紀不小了,但蕭廷秀覺得他還得要補補課,命幾位重臣輪番教導治國之道,竟是早出晚歸,經常待在春暉閣,好像個學子一樣。
想到他偶爾露出的無奈之色,姜琬就想笑,畢竟這是一個馳騁過沙場的男人,如今這樣,等同於將一匹野馬困在馬廄裡,也不怪他不習慣。
可誰讓他做太子了呢,凡事都得付出代價。
姜琬捻起針,繼續繡花。
馬上要端午了,她得趕做一個香囊,不然到時候什麼都拿不出,蕭耀肯定不會放過她。他這個人斤斤計較起來,也可說小雞肚腸了,讓人很吃不消。
這一做做到天黑,她剪去線頭朝外張望:“表哥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香雪道,“若是平時,早一刻鐘就該到了。”
“你去春暉閣看看。”
“是。”香雪疾步而去。
離得近,來回半柱香時間她便回了來,稟告道:“娘娘,殿下不在春暉閣,聽說去文德殿了,似乎皇上收到什麼急報,十分震怒,不止是殿下,還有幾位官員都在文德殿。”
能讓蕭廷秀震怒,那必定是天大的壞訊息,姜琬眼睛一轉,明白過來,肯定是餘澤安打敗仗了!看來京都的事情都改變了,但兩國之間的戰爭並沒有。
她不曾猜錯,餘澤安在青州犯下了致命性的錯誤,被元國大將設計,前後夾攻,損失了十幾萬的兵馬,幾乎是全軍覆滅,他逃到胡州,自覺愧對蕭廷秀,拔劍自刎,這八百里急報是他手下副將湯翼之發過來的,請求援助。這樣的噩耗,蕭廷秀如何不震驚,初初聽到之時,險些氣得吐血。
就只差這幾步了,餘澤安居然止步於此,還將燕國的兵馬這樣葬送!
蕭廷秀將御桌上一碟的奏疏都甩在了地上:“餘澤安他幸好自刎,不然朕要誅他九族!”枉費他這麼信任餘澤安,將兵馬交與他之手,結果卻令人如此失望。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