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你真聰明!”她誇讚。
姜琰嘆氣:“聰明無用,我學武學得太晚了。”
打不過傅英,也打不過蕭耀。
姜琬見狀安慰道:“殿下學武二十年了,你才學得多久,不可能一步登天。看看爹爹學醫,還不是一點點累積出來的?這番道理,想必衛公子也與你說過。”
衛凌總是說貪多嚼不爛,讓她一步步來。
姜琰點點頭,把長-槍撿起來:“我知道了,姐姐,但不用十年,五年之後,我必定會學有所成的。”
姐妹倆往廂房走去,蕭耀這時也從屋頂下來了,路過房門時,略微停頓了下,姜琰忙上來,示威性的當著他的面把門關上了。
讓他脫姐姐的衣服,還沒有成親呢!
蕭耀在這剎那間,恨不得把姜琰拎起來甩到千里之外。
忍住火氣,他回了房。
過得兩日,車隊到了燕京。
送謝氏與姜家女眷去楊家之後,蕭耀便要回宮,謝氏卻道:“阿耀,我同你一起去吧,此事因我而起,我定要面見皇上。”
“不必。”蕭耀淡淡道,“我會與父皇說清楚。”
姜琬對她一如往昔,可這外甥兒還在提防她,謝氏道:“阿耀,你相信我,我已經把阿琬當做外甥媳婦了,你還怕我在皇上面前做什麼手腳嗎?”
路上,她是同姜琬說說笑笑的,似乎已經沒有芥蒂,蕭耀翻身上馬:“姨母,我就再信您一次吧。”
言下之意,假使謝氏再令他失望,那絕無可能和好了。
謝氏矮身坐入馬車。
文德殿內,聽聞謝氏與蕭耀已入了宮,蕭廷秀吩咐小黃門:“讓楊夫人進來。”卻是沒有見蕭耀。
看來父親還是有點懷疑的。
蕭耀側眸看了一眼謝氏,眸中告誡意味濃重。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外甥兒就是如此,謝氏心想,可他是她外甥兒啊,當做兒子一般看待的,自己真能害他不成?謝氏挺直身子,徐徐往前而去。
見到蕭廷秀,她跪下來行大禮:“臣妾見過皇上,請皇上治罪。”
“你何罪之有?”
“臣妾近日荒唐行徑叫家人擔心不說,還驚動到皇上,累得二殿下四處奔走尋找臣妾,枉費日月,耽誤公事,故而請皇上治罪。”
謝氏一向口齒伶俐,當年謝嫣入宮之後,這小姨子時常相伴,蕭廷秀有何不知?他淡淡道:“你突然去平涼到底為何故,真的連兒子都瞞住嗎?”
“臣妾也是被逼無奈。”謝氏長嘆口氣,“原本只當二殿下要納側妃,臣妾並不想阿琬做妾,故意設下此計將阿琬偷偷帶走,意欲在平涼選個夫婿,讓阿琬早日成親,好斷了二殿下的心思。結果造成一場誤會,他以為臣妾在路上遭遇劫匪呢,可不是鬧出笑話來?”
蕭廷秀聽了忍不住一笑:“都道謝英八面玲瓏,巾幗不讓鬚眉,竟也會做出此等蠢事,”話鋒一轉,“而今耀兒要娶姜姑娘,你又如何看?”
謝氏臉色微變,半響道:“捫心自問,臣妾心裡並不願意,但既然二殿下喜歡,臣妾這做姨母的,還能如何?若是不同意,他怕是要惱恨臣妾一輩子。您是不知,他在路上已經因為臣妾欺瞞,都不與臣妾說話了!”
心悅一個人,想要娶她的心思,蕭廷秀最清楚不過,若是不成全這兒子,恐怕真的會傷了父子感情。
雖然他惱恨過蕭耀,眼睜睜看著蕭勉死在面前,卻不能相救,但心底還是很疼愛這兒子的,蕭廷秀擺擺手,叫謝氏退了下去。
“姨母……”蕭耀見到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謝氏露出寬慰之色,低聲道:“阿耀,你等著娶阿琬罷。”
那件事之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