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一是沈清淺要出國,二是祝琇雲已經提前發資訊給沈清淺,她週一,即明天早上會過來。
祝琇雲的提前打招呼,像是一種預警,也像是一種施壓。
沈清淺摟著屠斐,告訴她從明天開始不能造次,屠斐圈緊沈清淺的腰,小腹貼上去亂層,層得沈清淺氣息大亂。
「阿姨我想」後面的字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好意思,總歸是說得含糊不清,但又零星聽得見幾個字:做啊,要啊,你啊,我啊,上啊,下啊……大意就是不管誰在上誰在下,今晚再折騰一下吧。
沈清淺有一天如果有了孩子,一定是慣孩子的家長。
屠斐一旦撒嬌磨著沈清淺,她最後多半會同意,沈清淺的指肚細細地撫摸屠斐的發茬兒,呼吸急促地提醒她:「不能種草莓。」
「為什麼」屠斐難捱似的鼻尖層沈清淺的脖子,沈清淺擰了一下她的小耳朵,「會被師姐看見。」
「那我種在看不見的地方。」小土匪狡猾的很,換了地點,種草莓種的不亦樂乎。
沈清淺剋制著,還是讓屠斐送上了兩次巔峰,最惱人的是小崽子在她的大腿上的種草莓,離花園咫尺距離,養得沈清淺沒著沒落。
小孩兒很公平,表示沈清淺不滿的話,給她種草莓。
沈清淺勾著屠斐的脖子,指尖點她的眉心,「你想得美。」
沈清淺才不會沉溺有種草莓這類小孩兒玩的遊戲,她不能輕易開葷,否則容易收不住。
屠斐的詭計沒得逞,她縮在沈清淺懷裡不甘心地翻騰,她還沒到過一次呢,沈清淺似乎不想碰她。
屠斐有志氣地想,不碰就不碰,她可是攻。
可這念頭沒持續多久,一個攻也是想要幸福的,屠斐聽見沈清淺勻稱的呼吸聲,她咬牙心一橫,夾住沈清淺的大腿,她自給自足!
沈清淺不是木頭,哪裡禁得住小狼崽的狂野,沈清淺被弄醒了。
屠斐臨近點,但始終上不去,她難過地嗚咽一聲。
這個姿勢太累了,時常碰不到她想要的位置,屠斐吸吸鼻子,她累得大汗淋漓卻沒成功,她難過地想下床去洗澡。
屠斐剛坐起身,腕子被沈清淺握住,屠斐更委屈了,「嗚」
沈清淺坐起身,溫暖的掌心按著屠斐的肩膀,屠斐躺下。
沈清淺起身到了床尾,她擠在屠斐的兩膝間,屠斐微微抬頭望著沈清淺,不知道她做什麼。
「躺下,閉上眼睛。」沈清淺溫潤的聲音透著不容忤逆,屠斐照做,很快就被溫柔侵襲。
屠斐突然想起一個成語:水滴石穿。
溫柔的水是最有力量,也是最有恆心的。
屠斐感覺自己變成了冰激凌,她開始融化,散發著絲絲的甜。
一晚上,折騰到後半夜,沈清淺抱著屠斐,擰她耳朵,「這回再不睡,我就生氣了。」
舒服過後,屠斐的身體有些朊,困勁兒也上來了,人也乖了,縮在沈清淺身邊,乖巧地說:「睡,現在睡。」屠斐摸摸腦門,「阿姨琴琴這裡。」
「不琴。」沈清淺怕她又折騰,沒順從,屠斐不甘心地哼唧兩聲,老實了。
屠斐很快睡去,沈清淺聽著沉穩的呼吸,她低頭琴了琴屠斐的額頭。
沈清淺幾乎又是一夜未眠,天矇矇亮,她起床準備早餐。
祝琇雲在小區門口發資訊給沈清淺:師妹,我快要到了。
沈清淺:好的,師姐。
祝琇雲收到回信,鬆口氣,她買了早餐上去。
「啊,師姐買早餐,那我單獨給屠斐煮個粥得了。」沈清淺放下打包袋,「師姐坐下歇會,我給你倒水。」
「沒事,不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