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淺抓著屠斐的中指,低頭一節一節地琴穩她的指節,屠斐感覺到養了,她哼唧一聲,指尖勾了勾。
喜歡一個人,怎麼看都可愛,連她哼哼唧唧都覺得可愛到心花怒放。
夜深了,沈清淺上床抱著屠斐剛躺下,屠斐哼唧要喝水。
沈清淺提早在床頭的桌子上準備了,直接餵肯定灑,沈清淺以口餵水,屠斐邊喝水邊琴琴,舒服的哼唧唧,這倒是回到了之前軟綿綿的樣子。
喝醉熟睡的人也不硬漢了,哼唧的樣子讓沈清淺心軟,也心養,她忍不住低頭穩上去。
屠斐舒服啊,一舒服就哼唧,她越哼唧唧沈清淺越忍不住,決定睡覺的人春心大動,決定吃掉屠斐。
屠斐睡夢中被吃掉,她渾然不覺,只是舒服時會很自然地給與反饋,大長腿蹬來蹬去,人也往沈清淺懷裡層。
沈清淺指尖來了一次,純佘伺候一次,後面這次是為了做清理,沈清淺懶得去洗澡,直接唾液消毒了。
屠斐舒服的不像話,她感覺自己變成太陽身邊的雲朵,暖烘烘軟綿綿,舒服得她想唱歌。
天色微微亮,沈清淺終於睡下了,只是沒睡著多久,感覺有人翻騰她。
沈清淺起初以為是夢,她還呢喃了句,「別」
那翻騰是停下來了,但是她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的腿好像被誰鎖住了。
沈清淺動了動,果然被什麼箍住了腿,她正想著是什麼,只覺得一股巨大的衝力從身下襲來,她猛地睜開眼。
真實的觸感證明不是夢,她是被屠斐抱緊了腿,小崽子昨晚欺負她還不夠,一大早上又來了。
「你……」沈清淺想說什麼,但接連細密的攻擊讓她無力再說,聲音沙啞的程度好像是陌生人,她昨晚也沒有叫啊……沈清淺羞憤,她怎麼會嗓子啞的。
覺是別想睡了,小狼崽醒了一大早幹勁十足,姐姐來姐姐去,翻來覆去地折騰沈清淺。
沈清淺軟得快融化了,她今天還得去刑警隊,這還怎麼去啊?力氣都被小精怪吸走了。
沈清淺的理智想拒絕,但身體已經到了臨界點,不上不下太難受,只能催著屠斐,「快一點」再快點,她要受不住了。
從昨天到今天,兩個人幾乎都沒消停,主力是屠斐,她沒折騰夠但還是被沈清淺踹下床,「你還得上班,趕緊走。」
屠斐想起來了,她今天得去市局學習,她急急忙忙收拾完去上班,臨走前按著沈清淺琴了一大口,「姐姐,晚上繼續。」
還繼續……沈清淺快要被榨乾,骨頭渣都不給她留嗎?
現在的小崽子都這麼能折騰了嗎?沈清淺實在身體軟,跟陳光輝請了假,「我下午先去林鵬義那,可能要晚點才去你那。」
屠斐一早直接去市局報到了,陳光輝告知邢思博,沈清淺得晚上,邢思博撓頭,「只要今天就行,要不然明天屠斐還得去學習。」
市局最近一直都有專題學習,之前邢思博就知道,不過局裡忙,他好不容易申請說不去學習,到時候私下學習。
現在為了讓沈清淺和屠斐錯開,屠斐被派去市局,市局領導納悶,千辛萬苦說不來,怎麼還來了呢?
屠斐現在在海京市可有名,她一出現在市局,大家都圍著她問那晚抓捕紀景明的情況。
「你臉上這麼多傷,都是那晚受的傷嗎?」
「我的臉……恩,是被紀景明的母親抓傷的。」
大家驚詫,連連表示難以置信,「我看你鎖骨都有,她抓的也太狠了。」
鎖骨?屠斐偷偷溜去洗手間,臉頓時紅了,哎呀,姐姐怎麼在她鎖骨上留痕跡啊。
屠斐整理好衣領,儘量遮擋的嚴實點,回想起昨晚的折騰,屠斐眯著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