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
這個字乍一聽好像罵人的髒話,可仔細品品,其中卻包含著無限多的內容。
和女人不一樣,黎琮騷起來,路源是真招架不住。
就好比現在,他站在年過四十的客房服務面前,藏在衣袖中的手裡捏著腥羶的濁物,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流,令他腦子裡的弦都繃緊了,羞恥心簡直炸裂,臉色漲的通紅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祝您用餐愉快。”
路源把手背在身後,僵硬的點了點頭,“謝謝。”
在房門關閉的那一瞬間,路源渾身力氣被抽乾了一般,軟軟的躺在了沙發上。
黎琮笑著抽出三兩張紙巾,不緊不慢的幫他擦手,“她好像看出來了。”
路源登時睜圓了眼睛,“你大爺!”
“又生氣了?”黎琮半跪在沙發側面,扯著他的手,故作委屈,“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我都沒有生氣。”
話是這麼說。
路源抽出自己的手,縮回肥大的袖子裡,彆扭的把腦袋偏向另一邊,“那我小氣唄。”
黎琮看他像小貓一樣微微翹起的鼻尖,強忍著想要親他的衝動,起身坐在了沙發扶手上,“你怎麼會小氣呢。”
“哼。”路源純粹屬於欺軟怕硬,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型別。
黎琮捏捏他肉感十足的臉蛋,開始翻舊賬,“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的事,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
提到這個,路源就犯怯,他眨了眨眼睛,裝作沒聽明白的模樣,很是懵懂的問,“什麼事啊?”
“你說呢。”黎琮的手非常自然的往他褲腰裡伸。
路源急忙攔住他,“大,大白天的,你不要這樣!”
黎琮又很聽話的把手拿了回來,“你想起來就好……”
他俯下身,湊到路源耳邊,又柔又輕的說,“我知道你適應不了,我這不是一直在幫你,慢慢適應嗎?”
灼人的熱氣噴灑在耳廓上,掀起一陣陣酥麻,後腰都跟著發癢,路源紅著臉推開他,不禁想要吟詩一首。
離騷。
……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路源將車停到院子裡,蹦蹦噠噠的進了屋,將軍樓裡那叫一個熱鬧,包餃子的包餃子,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頗為年味。
路源脫掉衣服後,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爺爺和姑父下棋,對一旁觀戰的路行軍道,“你怎麼不玩呢?”
“我給你姑父支招。”路行軍掃了他一眼,“你這次回來怎麼老往外跑。”
老爺子也說,“是勤了點。”
“我這不是好久沒回國,想我那些朋友了嗎。”
路源這個理由倒還說的過去,路行軍遞給他一個橘子,“你姑父他們初三走,你等過完生日再回去上課吧。”
路源就是這麼想的,要不怎麼會請半個多月的假,“嗯!”
想到自己要陪黎琮回老家的事,路源順口似的提到,“對了,爸,那個,我過幾天要和幾個朋友一起去外地看演唱會。”
這個年紀正是玩心重,樂意往外面野的時候,誰也不會攔著,路行軍沒多想,直接應了下來,“去唄。”
奶思!
輕而易舉的就達成了自己的目標,讓路源的心情十分愉悅,他腳步輕快的轉移了戰場,挪到另一邊正在打撲克的三人身旁,“誰贏了?帶我一個唄?”
路傑捏著撲克,咬牙切齒的說,“最後一把了,你玩什麼。”
路生抬頭看他,顯然聽見了他剛剛說的話,“看誰的演唱會?”
“一個地下搖滾,你不知道。”路源現在撒謊越來越順暢,而不相信他會撒謊的路生很容易就信了,沒有在多問。
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