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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京城酒店。
竺兆江剛下飛機不久,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忽聽一陣敲門聲,他過去開門,白永祥正笑呵呵的站在外面。
“白總!”
“以後就在一條船上了,叫老白就行,我虛長三歲,本來就不用這麼客氣。”
白永祥進了屋,看了看,隨口問:“吃晚飯了麼?”
“沒怎麼吃,在非洲待久了,每次回來都得適應適應。”
“是啊,我對那個什麼福福和埃古斯濃湯可是心有餘悸……哦對了,一會姚總過來。”
“姚總也來?”
“當然得來了,集團對這次深度合作是非常重視的。”
2月份的時候,老白孤身赴非洲,叩開了竺兆江的心門,竺兆江一直在奈及利亞和肯亞工作,沒給準信。
但等他回來,行事卻極為果斷,三下五除二就把條件談妥了。白永祥非常欣賞他,想好了就不猶豫,說幹就幹,這是做大事的人。
倆人閒坐了一會,又有人敲門。
白永祥過去開,果然,姚遠隨後趕來了。
“姚總!”
竺兆江趕緊上前幾步,只覺對方一個閃現過來,啪的就把自己手握住了:“久仰大名,早就想拜會了,實在沒時間,今天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