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二人出了影院,各自開車,直奔東長安街的bj飯店。
1900年,兩個法國人在東交民巷外國兵營東面開了一家小酒館,第二年又搬到了兵營北面,正式掛上「bj飯店」的招牌。
這家飯店的意義不用多說了,幾乎見證了整個近代史。
到了門口,姚遠先給鄭秀生打電話,沒過一會,鄭大爺出來接了,還是濃眉毛,矮墩墩的身材,慈祥的像尊佛。
「你們怎麼過來了?吃飯啊,吃飯現在晚點,沒好位置了……我後廚小灶還剩點佛跳牆,你們要不嚐嚐?」
鄭大爺一開口就像連珠炮,沒插嘴的份。
「不吃飯不吃飯,我們來看看婚禮場地。」
「婚,婚禮?」
大爺浤眉一挑,跟老年版蠟筆小親假的,驚訝道:「你倆要結婚了?」
「是啊,酒席都訂好了,您不知道?」
(冇了……)
「這太好了,您要不說,我們還真不好意思。」
三人找了張桌子坐下,鄭大爺今年53,距離退休還有一段呢,問:「你們訂的什麼宴?」
自《勁舞團》出事之後,輿論對此糊弄遊戲大肆抨擊,搞的《qq炫舞》也很疲軟。現在環境好轉,《麥麥炫舞》終於跳出來了。
姚遠卡殼了半秒鐘,接下來呢?
「大爺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腳底下全是紅地毯,開闊透亮近2000平米的大空間,一排排的圓桌擺著,最前面有舞臺,兩側是一米走私的金色柱子。
嚯!
「你幹嘛呀?」茵茵笑道。
茵茵被戳中笑點,樂的直捶他,大爺也樂,道:「你還別說,這格局真像擴大版的德雲社。其實那裡不光辦宴會,還接待大型會議和演出呢,連音樂會都辦過。」
鄭大爺拍著手,在空蕩的大廳裡迴響。
姚遠陪著我玩,從兩邊上去,快到到中間,然後手牽手,臉對臉,他看到茵茵的眼睛有一種久違了的閃耀,就像那個沙塵暴的午後,那個推著腳踏車的女孩子,那天我的眼睛也是那般閃耀。
「雖然你不誠心,也沒戒指,但我答應。」
人生幾大雅事嘛:撫琴、品茗、對弈、探幽、探幽、探幽、探幽、聽雨、聽雨……
我們一邊自我吐糟,一邊樂此不彼:「哎呀呀,小學生玩這個太老練了,還是讓大學生玩吧!」
「到時我們應該就從兩邊上來,我在這頭,你在那頭,哎呀你過去站著!」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一聲就行了。」
企鵝那邊有心理準備,自己的這款遊戲先天不足,歌曲太少,他們只想分一杯羹,沒想著堙佔市場。
姚遠老老實實的過去。
定位不下沉中小學生市場,但其實玩法上是非常豐富有趣的。
基本上,班級裡有一個玩的,就會拉上全班一起。
熱都被激發,進了臥室就開始互相摸。
這99就不客氣了,《勁舞團》可是與麥麥深度繫結的,遊戲轉手了,使用者還留在麥麥呢。
而為了保證綠色環境,對聊天關鍵詞進行最嚴苛的遮蔽,小孩子喜不喜歡不清楚,反正男性玩家很喜歡。
「我現在很少做婚宴了,以前做的時候就當成一個任務,做完就完了。現在不一樣,現在讓我做,我可是全心全力,因為人家一輩子可能就這麼一次,讓我趕上了,那也是我的福氣。」
「叫什麼福耀臨門。」
姚遠和茵茵有來過,還奇怪為啥叫金色大廳,進去一看明白了,哎喲,那個金燦燦啊!像極了
皇帝的金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