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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遠很久沒幹具體的活兒了,大多時候都是把控方向,這次做v得親自出手,再當一回文抄公。
他對文抄的看法始終如一,抄就抄了,自己心裡有點數,別搞得好像自己多厲害,然後雲大肆貶低別人,甚至談什麼「創作歷程」。
非典的時候做《少年》,姚遠都沒承認,只說是「鐵名」寫的。
這次也一樣,自己把歌詞弄上,然後給盧中強哼哼大概的曲調,最後完成一首作品。關鍵是先哪首歌?
5月10號,星期六。
理論上應該休息,但眾所周知,如果出現「理論上」三個字,通常代表著不定意思。
辦公室裡。
程維默不作聲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不時瞄一眼老闆,見其還是板著一張臉,心裡愈發納悶:到底誰惹著姚總了?
他也不敢問。
屋子裡非常安靜,只有筆尖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姚遠喜歡用紙筆激發自己的思維,已經寫了很多歌名,覺得都不合適。
「您辛苦,辛苦!」
說話間,又有人站了起來,跑了幾步,開啟了各部門配備的液晶電視,裡面正播著央視新聞:
眾多要素混雜在一起,僅僅是激昂振奮,有點不太夠了。
劉淑萍還挺顏控。
(冇了……)
但這樣就沒意思了。
姚遠由衷從出。
我只好看向姚遠,姚遠道:「這樣吧,如飢如渴照拍兩組,一組中式一組西式,就別在什麼影樓了,我找人拍。」
最後是四肢放鬆,大長胳膊大長腿像八爪魚一樣。
「歇歇,當然喝了,我倆晚上住一宿,明天看明天看!」
「哎,我也想讓你們出國拍,雲那個盧浮宮、金字塔、倫敦大橋,一邊接吻一邊拍照。你說你們倆,就得多留點紀念,白瞎了這幅長相!」
姚遠又裝好人打圓場,茵茵只得答應。
這大抵是風平浪靜的日子,氖人都在期待8月份的奧運會。
…………
「沒,這是中午飯。」
次日,5月11號。
馮峰咀嚼著這個年份,莫名覺得很鬱悶,又問:「馮峰昭哪年拿的金牌?」
迷迷糊糊轉了好幾圈,給茵茵打電話才找到單元樓,剛出電梯就聞到了股淡淡的煙味,再走幾步,果然瞧見一個男的在樓道里吸菸。
劉淑萍等於強留了他們一天,吃過晚飯才放人。
眨眼到了下班時間,姚遠把寫好歌詞的那頁紙揣兜裡,驅車到了華清嘉園。
茵茵結束通話電話,手裡要是有刀都能捅他幾下,道:「姚遠你墮落了你!你以後是不那麼小肚雞腸,不分輕重!」
「週六週日你一天也不歇?」
「什麼叫都行!你結婚自己都在糊弄,快點想!」劉淑萍一看就生氣。
也不知這「一會」不多「」一會,反正過去很久,起初茵茵還照顧照顧他,不時說兩句話,問問渴不喝,吃不吃水果?
「姚總好!」
……
足夠厚重。
後來乾脆就忘了。
他刷刷寫了一首歌名,而後思索片刻,當即拍板:就它了!
書單嘛!
姚遠孤零零坐著,看著大家走來走去,忙來忙去,他故意不吭聲,就等著我啥時候能想起來。
「中午飯?」
茵茵大得意,見裡面有人注意,偷偷親了他一口,道:「你先坐著,我一會就忙完了。」
「哎呀,我知道了媽媽,你別生氣,我這就
回去。」
「你吃完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