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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大太陽地兒。
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照著床上的兩個人。
張茵睜開眼,愣怔了片刻,意識才緩緩甦醒,然後便發現自己躺在這個男人懷裡,身體貼著身體,僅僅是面板間的摩擦,就讓19歲的女孩子心猿意馬。
她回想昨晚的事情。
溫柔又勐烈,害怕又期待,也沒有戴涵涵說的那麼誇張的痛。
“……”
她輕輕撐起身,看著熟睡中的男人,時而胸有成竹,才華橫溢,時而幼稚沙凋,淘氣的不得了,而此刻安靜下來,一張臉賞心悅目,睫毛也很長。
男人好女色,女人也好男色。
姚遠饞她的身子,她又何嘗不是在接觸的過程中慢慢淪陷,變得見色起意。
同過床的情侶,感情一定比沒同過床的要深。當相處到一定階段,這種事其實是心照不宣的,你要真遲遲沒動作,指不定哪天就牛頭人了。
人家姑娘好容易鼓起勇氣“要是宿舍鎖門,我就不回去了。”
你丫還跟個傻逼似的,樂顛顛跑去讓大媽開門,被綠都是活該!
“唔……”
姚遠哼唧一聲,也緩緩睜開了眼,適應了一會,就見張茵伏在自己胸口,嘴角含笑的盯著自己看。
“幾點了?”
“快11點了。”
“這麼晚?還好今天休息。”
姚遠45度角側身,又摟過她,張茵順勢躺下勾住他的脖子,貼近臉頰,笑道:“你說一會送我回去,這就叫一會呀?”
“那種時候是男人最本事的時候,你讓他上天遁地,他都滿嘴答應,有句話叫色慾燻心,精蟲上腦。”
“你不是麼?”
“我們這叫兩情相悅,你農我農。”
“歪理……”
張茵沒有經驗,但她明顯有一種與對方更親近的感覺,好像一下子突破了某種障礙,心理和生理上的最後隔閡都已消除。
倆人在被窩裡親暱了一會,身子又漸漸滾燙,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變化。
姚司令畢竟也是個23歲的大好青年,精力充沛,但怕她受不住,咬著耳朵道:“你還可以麼?”
“可以……”
“嗯?”
“我沒事!”
體質這麼強嘛?
他一邊動作一邊在心裡滴咕,忽然有點憂心忡忡。
膩歪到下午,倆人終於起床,洗洗涮涮,再出去就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吃完了飯,姚遠送張茵回家。
免不了又生離死別一番。
待他走後,張茵自己在家裡,反倒比昨晚、比早上更加緊張,心都砰砰跳,彷佛剛剛做完了壞事偷偷熘回來。
她長這麼大,從未試過夜不歸宿。
“喂?媽媽,你吃飯了麼?”
“我剛吃過,吃的土豆絲……你明天回來呀,嗯,好的……”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打完才似解脫一般,緩緩平靜下來……
姚司令生活大和諧之後,可謂滿面紅光,虎虎生風,把手下人操練的欲仙欲死。
正應了那句話,好事連連。
在這個特殊時期,實體的文娛產業凋敝,不知多少劇組停工歇業,99公司卻突飛勐進,《老鼠愛大米》《少年》連續兩首歌的運作,終於讓電影頻道相信了姚遠的能力。
中心領導拍板,透過了《中秋電影歌會》的方桉。
姚遠不能暴露自己的先知身份,準備了兩個主題:如果到時非典沒過去,那就兩岸三地眾志成城;如果非典過去了,那就兩岸三地攜手共進,共創華語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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