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只有一個。”
“不是堅決地抵制甘木果,向人們宣傳甘木果是惡魔的果實,甘木樹是惡魔寄生之樹……畢竟各位也知道越是禁忌越會誘惑人去嘗試,不是嗎?”
“哪怕知道服用甘木果最終會為惡魔所吞噬,也一定會有人為了快樂去選擇墮落。教會對於甘木果以及甘木樹的抵制只會讓我們被皇室、被貴族變成民眾的敵人。”
見伊扎克臉色不好,一伊扎克麾下的大主教指著葉棠鼻子道:“那洗禮甘木果與甘木樹就能讓民眾不去染指這種可怕的東西嗎!?”
“當然不是了。”
葉棠溫和一笑:“但我們教會可以藉由為甘木果、甘木樹洗禮這件事將甘木果列入教會可以使用的藥材名單裡。”
教會必須抵制甘木果、甘木樹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這種助長淫邪的東西教會不能染指。可教會為其洗禮這件事本身就代表教會認可了其存在。
誠如葉棠所說,如果葉棠為甘木果、甘木樹進行了洗禮,教會就可以使用甘木果,也可以插手與甘木果、甘木樹相關的產業了。
“居然讓教會使用那種淫邪之物……!”
“伊蓮修女真的沒瘋吧?她這是想玷汙我們教會嗎?”
“太可怕了……”
大主教們交頭接耳,騷動聲中,九十六歲的樞機主教加拉赫掀開了一片眼皮。
“只有能夠使用,才能夠加以管控……你是這個意思吧?伊蓮修女。”
“感謝您為我作出如此正確的總結,西澤主教。”
葉棠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以示對加拉赫的尊敬。加拉赫摸著自己長長的白鬍須,嘿然笑道:“不用謝不用謝。倒是我該謝謝你……居然願意承擔為甘木果、甘木樹洗禮的惡名。”
這下子梅薇思也明白了過來。
恐怕加拉赫之前就和葉棠想到了一樣的事情——教會想要對甘木果有控制權,就必須承認甘木果與甘木樹不是邪惡的。
可是為甘木果、甘木樹洗禮的主教一定會被其他自詡正義與清白的修道者當作是被利益矇蔽了雙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背叛了教義的墮落者。教會的汙點。
……也難怪伊蓮修女提出需要主教之位,而不是請求中央教會出面,來為甘木果、甘木樹洗禮。她這是想自己背下所有的汙名。
葉棠低首:“一切都是為了教會,一切都是為了展現我主之威光。”
“只要我們教會擁有了使用甘木果的權利,就能和皇室還有貴族爭奪對甘木果、甘木樹的控制權。”
“我們將甘木果作為治人愈人的藥材,皇室與貴族卻將甘木果用作誘人墮落的毒藥……用不了多少時間,世人就會看到我們教會與皇室還有貴族之間的差距吧。”
葉棠的話是殘忍的。因為她的話等於預設了讓皇室還有貴族用甘木果去殘害一般人。
站在悲天憫人的神職者的角度上,在場應當有人起來與葉棠據理力爭,要求不讓任何一個平民被甘木果荼毒,不放棄從皇室還有貴族的殘害下拯救被荼毒的民眾。
可在場的主教們又有哪一個沒有經歷過權利鬥爭與權利更迭呢?沒有人比這些主教們更清楚光是用語言,神職者誰也無法拯救的事實。
“說實話,我非常樂意讓伊蓮修女成為主教,我甚至希望你能加入到大主教的隊伍中來。”
梅薇思交疊雙手,她朝著葉棠微笑:“不過你也是知道的,主教的任免尚且只用我們教會內部一致透過即可。大主教卻需要另外得到五位地方貴族的支援,又或者至少三位中央貴族中的支援。”
“修女,你已經有幾位支持者了?”
大主教的地位與權利是主教無法媲美的,即便是樞機主教也不可以對大主教輕舉妄動。同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