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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新人透過了考核,李曄手上的工作量減少了一些,但她的日子並沒有清閒下來。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事,最近突然很多關係相熟一點的長輩、教授,都熱衷於給李曄介紹物件。
李曄就以實驗室按照新方向調整,實在是分身乏術為藉口,都委婉的推脫掉了。
只有一個不太好推,是導師白教授親戚推薦的,李曄不好拒絕。況且她也知道導師是好意,想著見一面也沒什麼,聽聽對方自己專業領域的一些見解,就當拓展知識面了。
恰巧是蘇辰在李曄研究室的時候,李曄接的導師白教授的電話。
內容都被聽得差不多。
李曄掛了電話,無奈的笑了笑,蘇辰報以理解的微笑。
一出辦公室,他嘴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
夜裡,蘇辰獨自坐在書房。
他修長的手指將糖紙熟練的疊成了一顆星星,他拿到眼前端詳片刻,轉手一扔,扔到了透明的玻璃瓶子裡。
這顆星星和其他一堆星星混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他靜靜的打量著瓶子,琉璃質感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彷彿一個旁觀者,正在透過玻璃,冷冷的打量著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李曄和對方約在了中午,離學校和對方醫院都算是中間位置的一家西餐廳。
李曄一直是一個守時的人,無論生活還是工作中,也不會因為什麼人和事影響她的行為,她提前五分鐘過去找了座位坐下,手機上刷了刷最新的時政和經濟新聞。
男人遲到了五分鐘。
男人身材中等,帶著眼鏡,長得其貌不揚,“你好,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我還以為需要等個半小時呢。”說完徑自笑了起來,並沒有為自己的遲到道歉。
李曄看了下手錶,“你好,你遲到了五分鐘。”
“哦哦,對不起,我開車過來的,路上有點堵車。”“你怎麼來的?”
“開車。”她提前十五分鐘出發,給路上堵車預留了足夠的時間。
李曄拿過選單,點了自己要吃的菜,然後傳給他。
男人點完菜以後,整了整西裝,總感覺對方氣場有些壓人,他找了個話題,“聽說你是女博士?”
在說出女博士三個字的時候,他臉上表情帶了一絲調侃。
面對這個相親物件對於’女博士’這個詞的調侃,李曄神色淡定的回:“是的。你呢?”
他?他研究生都好不容易熬到畢業。
男人喝了一大口水掩飾,清了清嗓子道:“科研比較辛苦吧,你們實驗室是不是都是男人?”
“男女都有。”李曄回。
男人繼續笑嘻嘻道:“歷史上做科研的女人好像都很少,很多名人也都是男人,你們女人在實驗室是不是不太容易呀?”
李曄並沒有憤怒,她只是淡淡反問:“哦,你聽說的名人有哪些?”
他一下子答不上來,他又不搞科研,怎麼知道有哪些名人。他只是不滿她從一開始到現在淡定的掌控一切的樣子,想要搓一搓她的銳氣。
一般和醫院裡的女同事說到類似這種話題,多數會被憤怒的反駁,而他只要笑呵呵的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較真,到最後就會顯得是對方在無理取鬧。
這一招他屢試不爽,沒想到這次卻收到的只是平淡的反問,卻讓他語塞起來。
他頓了一瞬,岔開話題:“我看報導說女性教育程度越高越不願意履行生育的義務,影響國家生育率,不利於國家發展。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生孩子呢?”
作者有話說:
綠茶的事做了太多,大家都以為他是故意去喂貓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