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時候實驗室放的也早,大家各自告別回家,秦朗星去了趟林苑拙公寓拿卸妝油,開門時秦朗星鼻子發癢,打了個噴嚏:她的房間裡積了薄薄一層灰,一晃將近一個月也要過去了。秦朗星打掃了下房間,在吸塵器的聲音裡短暫思考了下人生,又過去找林苑拙的卸妝油。她的護膚品都收在了盒子裡,瓶瓶罐罐樣式繁多。
秦朗星雖然不怎麼護膚,但是秦媽媽有一桌子的化妝品,照葫蘆畫瓢總歸是不難的。秦朗星一邊想一邊給林苑拙打視訊通話,從收納盒裡找出了一瓶、兩瓶、叄瓶......秦朗星再看了一眼桌面,確定自己不是在john的實驗臺也不是在蜀都家裡。
啊,女人,多麼複雜的動物。秦朗星手裡握著得有四五個瓶子想。
今天實驗室放的早,連被困在實驗室一個多周的john也溜出來了。他見到秦朗星先是一怔,隨後看熱鬧不嫌事大似得重重一拍大腿,拍著秦朗星的肩膀豎拇指:“Bro,特別好!”險些被秦朗星抬著扔到草地上。
“秦,你不考慮做個影片播主之類嗎?我可以給你做經紀人。”
秦朗星當時斜眼看著這一個比一個沒溜兒的,默默嘆了口氣,沒想到回到公寓還要面對這種考驗,秦小天才兩眼一抹黑。恰巧電話接通了,林苑拙一接通就看到秦朗星一臉的生無可戀。
“偷偷在我房間幹什麼?”她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低低的,像是羽毛搔過心尖,秦朗星深吸一口氣,身體顫了一下,某個部位不爭氣地說硬就硬。
他摘下了口罩,林苑拙發現原來秦朗星不僅畫了眼線,還抹了唇蜜,似乎隔著螢幕就能嗅到一股奶香,一種莫名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她好像真的搞了個小朋友。
青年握著幾個瓶子,把手機擺在了林苑拙化妝臺上,小學生一樣回答問題:“來找東西。”
“是找東西還是過來做壞事?”林苑拙往後退了幾步,交叉雙腿坐在了椅子上,秦朗星看著螢幕,咕嚕嚥了下口水:“來找......姐姐。”
林苑拙今天穿了套裙,外面是一件米色的薄風衣,裹著雙腿的是薄薄一層黑色網襪,高跟鞋堪堪掛在腳上,鞋跟又尖又細。攝像頭的角度很刁鑽,能拍到林苑拙修長筆直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她坐在椅子上,換了個姿勢,聲音傳進秦朗星耳朵裡:“一點都不老實,褲子裡藏了什麼?”
秦朗星聞聲低下頭,他今天穿了件比較寬鬆的休閒褲,現在襠部高高隆起了個小帳篷,性器直挺挺立著,頂出個輪廓來。青年眨了眨眼睛,順著她的意思往下,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自己那根肉棒,甚至不用擼動,就已經硬得發痛。
“這個是我的東西,姐姐不能拿走,但是可以給姐姐用。”他大大咧咧岔開了腿,還把鏡頭拉近了點,腫脹的孽根戳著秦朗星的手心,興奮昂揚。他順手抓過個紅色圓柱狀瓶子,放在胯間比了比,示意自己的要更大一點,又耳朵紅紅的拉下了自己的運動褲,脫到了胯下。
性器緊貼著平角內褲撐出弧度來,alpha膨脹起來的尺寸頗為可觀,龜頭被包裹在料子裡,像是藏了顆成熟的李子。但秦朗星沒有連內褲也拉下來,只是隔著布料握住性器上下擼動了幾下,舔了舔嘴唇:“姐姐想要嗎?”
他的心如擂鼓,不自覺伸手按了按耳機,林苑拙的高跟鞋掛在腳上,順著螢幕向上看是交叉的雙腿,而網襪只到大腿處就戛然而止。她的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檸檬香薰味道,雜糅著生薑的烈,很熟悉,總讓人想到林苑拙身上若有似乎的香氣。青年握著性器的手不自覺用上了點力氣,只聽到對方刻意壓低的笑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偷偷溜進房間的壞狗?”她的高跟鞋一下下敲擊著地面,像是踩在秦朗星胯間,他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了,感受著自己不斷上升的體溫,不自覺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