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不再擂鼓似得跳,幻嗅淡了下去,要逼死自己似得緊張也舒緩了。
林苑拙一怔,青年再度壓上來,抬起她的一條腿,把礙事的褲子都扯下來,床上還散落著各類套子,秦朗星數了數,呲出一口小白牙,又囂張又得意,之前那種快窒息的表情也消失不見:“十四個,我猜對了,姐姐要親我。”
林苑拙輕輕踹了小朋友一腳:“你知不知道剛剛快嚇死我了,救護車很貴的。”話雖然這麼說,她還是吻了秦朗星的額頭一下,“下次不舒服要和我說。”
青年點點頭,他認認真真拆開一個套子,動作不怎麼熟練地往性器上套。秦朗星的分化優勢完全展示出來了,粗長的性器翹起微微的弧度,龜頭被潤滑油蹭得亮晶晶的。他眨了兩下眼,把套子套好,半跪在床上:這似乎是第一次在床上正經地做,他心裡居然有一絲莫名的忐忑。
秦朗星低下頭,伸手碰了碰溼潤的肉縫,又把沾上淫液的手指放到唇邊快速舔了一下:“甜的,姐姐是想要我嗎?”
這話直白又露骨,林苑拙還是點了點頭,她直視青年,伸手擼了一把性器:“對啊,你再不進來,水就要流乾了。”
青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手握著性器抵上肉唇:“那我快一點嘛。”他一點一點擠進緊閉的穴口,甬道被性器撐開,飽脹感填滿了所有的思緒,在理智與情感、肉慾與歡愉之間,被填得滿滿的,什麼也不剩。
青年前後挺動著胯,上翹的龜頭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地碾上敏感點,尖銳的快感刺破愚鈍的神經,把上癮似得愉悅注進血液,隨著操幹一下一下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