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果然沒有說錯,他給林苑拙買了個價格不菲的鍋,還帶上了一把鏟子,看起來很有居家的味道。
林苑拙躺在地毯上,單手拎不起來鍋子,嘗試了兩下乾脆仰躺在地上。她的長髮散落下來,遮住鎖骨處,渾身都是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秦朗星熱情地湊過來,半跪在她身上,他身上灼熱的溫度盡數傳遞給了林苑拙,像一簇火。青年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結實而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傳來,性器受到莫名的刺激直直勃起,貼在秦朗星小肚子上。和結實又有馬甲線的肌肉相比,秦朗星有些相形見絀:他雖然不胖,但是長期泡在實驗室,疏於身材管理,比起這種結實的肌肉,他的小肚子有點肉嘟嘟的,莫名有一點害羞。秦朗星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身體壓下來抱住她,努力藏住小肚子的肥肉。他呵出的熱氣都落在了林苑拙耳畔:“苑拙姐姐帶我一起健身好不好?”
喝醉酒的小朋友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但是林苑拙被他壓得快要窒息了,哪裡管得上健身不健身,她伸手推了推這隻大金毛,示意他從自己身上起開,氣都有些不順暢:“先起來。”秦朗星趕忙起身,把林苑拙也拉起來,順勢抱到了懷裡:“要去浴室嗎?”他還有點忐忑,儘管發情熱還在折磨著他,可是本能的害羞使他不得不多問了一句。
從某些方面來說,秦朗星還是有點慫。
又慫又想要的小朋友所有情緒的表達都像在撒嬌,他抱著林苑拙,肉棒硌得發硬也不敢不經允許就操進去,只是一味地蹭蹭。之前抱著親的時候彷彿已經耗光了秦朗星所有的勇氣,現在每動一下都要偷瞄林苑拙一眼,怕被剝奪了做愛的權力。
“去浴室。”有時候林苑拙也禁不住這種誘惑,他的資訊素還瀰漫在周身,霸道得要命,可本人卻慫得像咬了滿地紙被發現的金毛,就差尾巴垂著甩來甩去了。兩種情緒交雜,就連白嫖也不能痛快。
林苑拙被他吊著胃口,空虛得要命。但是偏偏秦朗星又不能從表情中察覺什麼是“想要”,好像在他眼裡,表情被分成了“生氣”和“沒有生氣”兩檔,太難了。
這個alpha年紀還太小,沒經歷過愛情的險惡,還需要人教教他:什麼叫餵飽、什麼叫人心險惡。
浴室不大,林苑拙上半身幾乎貼在了鏡子上,被迫抬高了臀,露出兩腿間被操得有點泛紅的肉縫。她從鏡子裡能看到秦朗星明顯變紅的耳朵,還有落在她光潔脊背上的壓抑不住的呼吸。
青年握住性器,莫名地有些手抖,他緩慢地將龜頭抵在那道肉縫裡,穴口熱情地迎上去,吸得人險些失態。秦朗星微微踮起腳,把整根火熱昂揚的肉棒緩慢頂進甬道里,終於頂到深處時青年微微發出一聲饕足的低吟。肉棒連根沒入花穴,粗大的性器強迫似得把穴口撐開,儘管隔著避孕套,林苑拙還是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令人害怕的長度,性器碾壓過敏感點,把人撐裂一般賣力抽插著。她的腿分得很開,被青年的兩條腿抵住,跑也跑不掉。肉棒在甬道里緩慢抽插著,似乎在適應潮水一般湧來的快感。秦朗星的手撐住牆壁,低下頭在林苑拙肩頭留下一個圓圓的咬痕,他的呼吸頗為急促,操幹都帶上了點焦灼不安的滋味。
秦朗星滿眼都是誘惑,渾圓的胸脯、挺翹的臀,還有她散落下來的頭髮半遮半掩,他哪裡經得住這種誘惑,饞得把持不住,不斷地吞嚥口水。他的肉棒硬得發痛,只知道一味賣力深頂,頂到最深處狠狠一撞,聽眼前人壓抑不住的拖長了調子的呻吟。
兩個人似乎都不怎麼喜歡在做愛時候說話,林苑拙偶爾從唇縫溢位幾聲呻吟還是因為他撞得太猛烈了,承受不住這份快感。而秦朗星單是聽著這一點洩出來的悶哼,就把持不住自己。他緊咬著牙關不許自己射精,一下一下努力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