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同時出現在一張臉上,平白露出幾分猙獰來。
吳葉出乎意料的平靜:“房子我不租了,明天之內你從這裡搬出去。”
連玉直直看著吳葉,眼淚緩緩溢位眼眶,她幽怨道:“阿葉,你難道連句解釋都不肯聽我說嗎?”
吳葉嗤笑一聲,走上前,捏住連玉的下巴,用微弱的身高優勢,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冷笑道:“解釋什麼?給我下致幻劑的事情?還是一邊吊著我胃口一邊跟吳森睡一起的事情?又或者,商量如何繼續勾|引我?連玉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呢?還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連玉吃痛,吳葉每說一句,她的臉就白一分,她拼命掙扎,吳葉卻單手掐住她的脖子,輕易將她舉離地面,“感覺到死亡的滋味了嗎?放心,你還不值得我弄髒手。”
連玉掙扎不休,聽了吳葉的話沒有放鬆,反而嚇得寒毛都立了起來。
“記得轉告我大哥一聲,如果哪天他後悔了,這一切都是他逼的。”冷聲說完,吳葉用力一甩,連玉如破偶般飛了出去,纖細如蛇的腰直直撞在床柱上,悶哼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離開公寓後,吳葉沒有回家,找了輛出租載他去了城郊一個偏遠的工業區。
那是個老工業區,各種基礎設施裝置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潮流,有點規模和能耐的工廠已經遷出這一片,寧願去下面的縣級市發展。市政府年年提改造老區,年年因為各種原因碰壁擱置,折騰來折騰去,這裡非但沒有被改造,反而成了眾所周知的毒瘤。大大小小的工廠還在正常生產的沒幾個,大多是披著羊皮賣狗肉,外面掛著xx製品廠的牌子,實際生產的卻是別的東西。
沒錯,這個老工業區早已成了一個集中生產假冒偽劣產品的窩點。
吳葉身份在那兒,狐朋狗友自然是少不了的。其中有一個朋友,家裡有親戚藉著他家的商標,背地裡生產假冒偽劣產品,還用他家的渠道銷售,令人大為光火。吳葉偶然聽他提過一點老工業區的門道,以前是當成故事在聽,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次居然派上了用場。
深更半夜,老工業區裡依然燈火通明,大小貨車來來往往,一派繁榮景象,不知道的鐵定以為這裡生意有多興隆。因為一些不為外人道的規則,老工業區的熟客都知道這裡通常只在每月特定的那幾天發貨,平日裡廠門緊鎖,連個鬼影子都別想看到。
吳葉走進老工業區後,走了一小段,瞅見一個看門的老大爺百無聊賴的看著別人裝貨,他走過去笑著搭話:“大爺,你知不知道這裡哪家是做煙的?”老工業區的廠牌完全沒有參照性,吳葉剛才走過,看到一家制鞋廠的工人扛著一箱箱名牌酒水在裝車,一家刀具廠裡抬出來的卻是寶潔旗下的各色洗髮水,這地兒要是沒有熟人帶著,還真找不到門路。
老大爺瞥了吳葉一眼,非常市儈的掄了掄手指。吳葉很上道的從兜裡掏出一張粉紅,老大爺拿到錢後,臉上立馬多了笑容,“小子運氣不錯,碰到你張大爺,不然你就是轉到天亮也甭想找到地兒。走吧,我也正好鬆鬆筋骨。”
在老大爺的帶領下,吳葉跟著他七彎八拐走到一家破破爛爛的小化工廠外,剛好有人正在裝車。工人們搬出來的箱子上,五花八門什麼牌子的煙都有。
一個負責人警覺地走了過來:“老張,這誰啊?”做這行利潤高風險大,負責人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他瞅著吳葉才十□□歲的樣子,穿著氣質不像是條子,衝旁邊牛高馬大的保安使了個眼色,那人收回視線繼續盯著裝車。
張老頭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帶路的活兒,笑道:“小夥子是來找你的,人我帶到了,生意你們自己談。”
吳葉開門見山道:“我要訂一批煙,包裝盒和煙上不要有任何標記,價格合適的話,我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