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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的是不折騰她的孩子,這孩子在母子平安之前,他腦子裡的那根弦繃緊,沒有半刻放鬆的時候。
“你想多了。”
白悅悅點頭,“我也覺得是想多了。”
她看向他,臉上露出幾分俏皮,“你這麼喜歡我,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們的孩子。”
她又說,“我最近都能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動的多了。”
法真說是好事。
畢竟一個活物,在肚子裡頭不動那才是要壞。
就是她不太習慣。
元茂聞言,他蹲下來,耳朵貼到她隆起的肚子上。
“怎麼有咕嚕嚕的聲音?”元茂問。
這怕是她腸胃的動靜,白悅悅扭開頭。
“還是什麼時候他動了,你才來。”
她正說著,外面女官急急忙忙進來,進殿一拜到底。
元茂見女官這麼一副著急模樣,“何事如此著急?”
“樂陵王妃醒了。”
女官伏地道。
白悅悅從宮裡撥去的人,起了作用。宮裡來人,就算樂陵王母子如何不悅,也要把人交到她們的手裡。宮裡出來的人,和王府上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對王府裡的那一套根本就是嗤之以鼻,完完全全照著宮裡的那套來。
從熬藥再到入口,中間藥渣等物封存,另外藥湯和送來的路上至少都有四個人盯著。
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日,原本看著已經不行的人,在針石和湯藥下,竟然還真的有了氣色。在宮人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竟然睜開了眼睛。
白悅悅大喜,她向前兩步,“那太好了,正好可以問問四娘,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她見到女官面有遲疑,“怎麼了?”
“王妃醒來是醒來了,但是說話卻不成句。”
據來送訊息的人說,樂陵王妃開口全都是咿咿呀呀的聲響,連個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過比起沒命,這個已經算是不值一提了。
“讓法真繼續為四娘診治。”白悅悅冷靜道,“畢竟在床榻上昏迷了這麼久,哪怕人醒了,一時半會的還不能完全好起來。再療養一段時日。”
“另外把那株高句麗的百年老參送過去。這會四娘怕是元氣大損,用這些正好。”
元茂見女官退下,頗有些嫉妒,“悅悅什麼時候和她那麼好了。”
白悅悅搖頭,“我就沒有和她好過,不過她如今都成了這樣,我難道還能笑她。”
她看到元茂的臉,兩手都把他的臉捧起來,“我最愛你了,”
對上元茂的眼睛,白悅悅把方才的話給重複了一遍,“真的,我不騙你,誰騙你誰拉肚子。”
對自己沒有必要太狠,白悅悅隨口就是一句。
元茂握住她的手,長嘆口氣,“悅悅還是別說這個了。”
樂陵王妃清醒的訊息,在一日之後就在洛陽裡傳開。
渤海王聽聞訊息大怒,內心更是惶恐,盛怒之下下令讓人去把動手的符氏兄弟給解決掉,連符桃兒他都不想留下。
“當初你說的那些法子,到了如今一個都沒有管用過。”
符桃兒跪在冰冷的地上,聽著上方男人冰冷的話語。身上抑制不住的顫抖,她像是回到了當時在宮內被下大獄的時候。但這次卻比那次更加的絕望。
“我算是知道了,你們這家子,基本上徒有其表,嘴上說的好聽。但全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我當初就不該聽你的,把你那兩個廢物兄長給從南安公那裡撈出來,他們真的是到了哪兒就禍害到哪,在南安公府上,白四娘平白無故的就被趕出宮,皇后之位都成了別人的。你們這家子到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