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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最有可能。而且天子給皇后父母的加恩一般也是在封后之前,好提高皇后的出身。
元茂笑了笑沒有說話,陳留王將他的沉默當做了預設。
“那還不是一樣的是太后的意思。”陳留王嘟囔道。
元茂看他一眼,陳留王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倒是收斂了許多。
“不一樣。”
陳留王頗有些奇怪的覷他,“左右都是太后的意思,又有什麼不一樣。”
“也罷了,阿叔們都逃不過太后的侄女,就更別說阿兄了。”
太后有意加深白家和皇家的關係,侄女們將來不是入宮就是嫁給親王。聯姻一層連著一層,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將來就算元茂想要回過頭來清算,對著這局面都要投鼠忌器。
“不一樣的。”元茂笑了笑,對上弟弟的疑惑,卻也沒有半點解釋的打算。
他伸手敲在了弟弟的腦袋上,“以後記住了,不要那麼戲弄白遜。”
陳留王捂住剛才被他敲過的地方,即使心裡不滿,還是應了一聲。
白遜在前面那是真的醜態百出,酒水都是上好的,喝的時候入口清冽香甜,但後勁也就更大。他醉起來就要給眾人跳舞看,宗室們巴不得他出醜,連忙拍手叫好,白遜醉酒中越發的勁頭十足,學起了胡人跳的旋舞。
後面是長樂王還有彭城王兩個叫人把他往後面抬,才沒有讓他的臉面丟的更多。
等到幾壺醒酒湯灌下去,把肚子裡頭的酒水全吐出來,躺那兒好會才算是醒過來。
他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天子笑盈盈的站在坐床邊。
“上黨王醒了?”
原本白遜還留有的幾分殘醉,一下全都清醒過來了。他掙扎著要起來,被天子按在肩膀上按了回去。
“陛下親臨,臣有失遠迎,實在是死罪死罪!”
白遜面上神色激動的厲害,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見到皇帝激動的。
“今日是上黨王的大好日子,不要滿嘴的死。”
天子十幾歲,但是渾身上下的氣勢遠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能有的。白遜不敢小看他,聽到他這麼說,連連點頭。
“朕只是過來看看上黨王如何了。既然上黨王已經大好,那麼朕也該離開。”
白遜正琢磨著要和天子搭話,突然聽到天子要離開。他伸手都來不及挽留。
等到天子都離開了,白遜還在床上看著,猶自沒回過神。
外面等著的人見到元茂出來,“陛下。”
“回宮吧。”
他來的時候沒有用天子儀仗,走的時候自然也不需要眾人跪拜相送。
元茂登上車,高冶陪坐在內。
“你覺得長樂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高冶對著天子這猝不及防的一問,斟酌了一下言辭,“大王於公行事雷令風行,於私潔身自好。”
太后對宗室們要求嚴苛,能在太后的手裡得了中書監的人,沒有幾分本事不行的。
“除此之外呢?”元茂繼續問。
“為人清廉公正。”
元茂聽到高冶這話嗤笑,“在女人看來呢?”
高冶臉上都要僵硬了,這怎麼問的一個比一個刁鑽?公事私事上問了也就罷了,現在還問女人怎麼看,他不是女人啊。
“這——”高冶小心的覷了一眼元茂。
元茂已經閉上了眼,背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你大可暢所欲言,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不管你說了什麼,都沒有
高冶抬頭看,就見到天子那握緊的拳頭,以及發白的指節。
白家的宴會擺了兩三日, 門庭